石壁前,石壁兩側已經被封死,石壁光滑如鏡,幾乎可以照出人影,遠遠看去,這面石壁如同神明執斧,狠狠砍劈造成的光滑截面。
溫珂細細的看了看,幾個黑衣人則立在石壁面前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什麼。
“這裡已經沒有路了。”溫珂平靜的說了一句。
幾個黑衣人一聽溫珂發話,身子不自主的抖擻了起來,張口結舌的回答道:“是,仙子……稍等……”
溫珂輕點一下頭,耐心的看他們幾人繼續嘀嘀咕咕。
不一會,只覺一道光滑過石壁,因為太快似乎看得不是很明白。
幾個黑衣人顫顫巍巍的對溫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仙子請……”
狐疑的看了幾人一眼,溫珂說道:“你們前面帶路。”
幾人不敢有異議,朝著石壁就往上撞,當他們碰到石壁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似乎石壁瞬間變成了一道光氣屏障,只要徑直走,人立刻就穿過了石壁,消失不見。
雖然看得驚奇,溫珂還是緊緊的跟上。
果真如自己所料:“不知道這幾個傢伙剛剛施了什麼術,這堅硬如鐵的石壁居然真的就變成了一道光氣屏障,人可以隨意穿過。”
穿過屏障後,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道巨大的黃銅大門,這黃銅大門上雕刻著奇怪的符號圖案,更有意思的是這大門的形狀如同一座巨大的鐘磬,穩如泰山的立在那裡,從藝術的角度來看,應該算得上是難得的藝術珍品了。
幾人踉踉蹌蹌的走到黃銅鐘磬門旁一個虎頭處,雙手握住虎頭,開始旋轉。
轟!黃銅鐘磬門緩緩地開啟了。
門剛一開,一條三丈來寬,大理石鋪制而成的斜梯向下延伸出去,看不到盡頭。
再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景色實在是讓溫珂不由得一詫,更多的是驚豔。
溫珂如同站在一個城市的最高建築上往下俯看,整個城市的建造格局盡收眼底,只不過這一切都是鮮活的。
幾人一腳高一腳低的在前面帶路,溫珂隨在後面,一面不停的觀察大理石梯下面的小城市。
只見街道上ren流穿梭,只不過全部都是怪異的打扮。
幾人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走完大理石梯,來到了小城市的最邊緣,整個小城市是一個六邊形的地形,而城市也剛好平均分為了六塊,最中心,是一塊圓形的建築群,建築外側都用暗金色描繪著奇怪的扭曲藤蔓圖案,跟這些夭族人身上的紋身如出一轍,只不過更大更壯觀。
一聲馬嘶。
一兩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幾人面前。
幾個黑衣人恭敬的說道:“仙子請上馬車,我們還需要走一段路程。”
溫珂卻搖了搖頭:“我喜歡用走的,第一次來到這裡,怎麼也要參觀參觀,你們少尊請我來,應該就不怕我看吧?”
幾個人見識過溫珂的厲害,哪裡還敢說出逆她意的話?在幾人的心底,最深的恐懼不再是來自夭族少尊,而來自眼前這個和自己穿著一樣黑衣的女子。
苦著臉,幾人相當無奈的繼續朝前走。
這是一個氣勢相當恢弘的建築奇蹟,從高低位置來看應該是建在了地下至少百米處,而整塊區域的劃分,街道的修建,都十分的講究,而且風格獨樹一幟。
房舍的材質都是土黃se的,可是mo上去卻有著冰冷堅硬的觸感,不像是沙石,應該是自己沒有見過一種奇石。
幾個黑衣人走走回頭望望,見溫珂立在一座房舍前手mo房壁發呆,也只好停下等候。
等待是痛苦的,尤其是等待一個從心底畏懼的人,幾個黑衣人實在難以忍受和溫珂同行的那種氣場壓力,彷彿隨時要窒息的感覺,幾個人你推我我推你,終於推出一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