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成吃飯很快,三兩下就解決了。
吃完飯,谷成將碗洗好,裝好遞給林安。
谷成:"叔,我今天在山上打了兩頭野豬,一天傷著頭了,我就將頭給砍下來扔著,只是這樣的話,賣相不好,估計賣不上價,我就想著拿到家裡去,讓嬸子給熏製好,咱們自己家吃。"
林青山:"行啊,那就送家裡,讓你嬸子燻好,我再讓你大哥給送來。"
谷成:"我的意思是咱們一家一半。"
谷成見林青山要拒絕,連忙又開口道:"叔別忙著拒絕,您看,我這家裡就我一個人,平日裡野雞野兔的,也不缺肉吃,一頭豬我一個人得吃到什麼時候了?您家裡人口多,就當替我分擔了!"
"而且,今天也多虧柔兒妹妹了,我之前扛豬下山時,右腿突然使不上勁兒,幸好柔兒妹妹扶了一把,要不還不知道摔成什麼樣呢!"
林青山心裡嘆口氣,什麼分擔,這是肉啊,拿去賣,就是再賣不上價,那也能換不少銀子呢!
還什麼多虧柔兒,她能幫啥忙,不過是阿成想給他家送肉找的藉口!
林柔兒:爹你小看人不是?那頭豬都是你閨女打的!爆頭!!!!
林青山想著,也不好拒絕,因著谷成爹是他幫著下的葬,谷成這孩子心裡一直惦記著,之前也沒少往家裡送獵物,要是拒絕了,傷了孩子一片心反倒不好。
不如就收下,再拿些糧食給阿成,他一個人,也沒塊地,糧食都得靠買,糧店裡要價又貴,還不如他把豬肉合算成糧食,既成全孩子一片心,也能給阿成省些錢,以後還得娶妻生子呢,可不得省著些!
阿成爹孃都沒了,也沒個親近的,他可不得幫著打算些!
林青山這般想著就答應了下來。
谷成見林青山答應了,將沾了血的衣服又穿上了,等下還得扛豬,省的再弄髒一身衣服。
谷成一個使勁兒又將豬扛了起來,林青山和林安想搭把手,被他拒絕了。
雖說這豬血也差不多流乾了,但到底還是有些髒,他又不是扛不動,沒必要都沾一身。
谷成扛著豬在前面走著,林家父子在後面出來後將谷成家門給鎖上。
天色已經黑透了,這時候外面也沒人,三人也不用怕被人看見,就這麼快步走在路上。
雖說是谷成自己打的,但這一是一頭豬,去了內臟和骨頭。就淨肉少說也得一二百斤,誰看見能不眼饞?
倒也不是說怕誰,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真被惦記上也是夠人心煩的。
林家離谷家不遠,不過一刻鐘的路程。
三人很快到了林家門口,林家大門被李氏在裡面閂上了,畢竟林青山和林安一走,家裡就剩三個女人和林平一個半大小子了,林柔兒雖說力氣大,但不是不能外露嘛!
安全起見,李氏在將林青山他們送出門後就順手將門關上了。
林安敲門時,林家出來張氏因著懷孕犯困先回了屋去休息,李氏孃兒仨都還在堂屋等著呢。
李氏是因為不放心,想等著林青山回來問情況,林柔兒卻是等著她爹回來還她清白呢,林平也不放心,小時候阿成哥沒少護著他!
這不,一聽見敲門聲,林平立馬起身跑去開門。
李氏和林柔兒也跟著來了院子裡。
林平一開門,就看見他爹、他哥和扛著頭豬的阿成哥站在門口。
小夥子還挺有眼力勁兒的,怕他阿成哥壓著了,一句也沒問,轉身讓開路,先讓他們進門。
谷成在院子裡找了個偏僻角落將豬放下,省的弄髒院子。
李氏看谷成扛著頭豬進來,心就放下一半了,另一半在林青山跟她解釋後也放下了。
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