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我想,你我還是考慮周全之後再動手也不遲。”赫連震雲顯示出這個年齡少有的沉著和冷靜。
從小一同長大的兩人在四個小傢伙之中關係最為要好,兩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相互之間的默契和心有靈犀早已在許多事情上顯現出來。
“大哥,我想,現在我們如果輕舉妄動,那無異於雞蛋碰石頭,我在想,能不能先把我們四人武裝起來。。然後,慢慢的展開復仇的計劃。。”蕭劍對赫連震雲說道。
望著熊熊燃燒的篝火,赫連震雲微微點頭。。
良久,赫連震雲說道:你再辛苦一趟去鎮子之上。赫連震雲壓低嗓音向四弟蕭劍說道。
蕭劍聽著赫連震雲的話語,一會兒眉頭微皺,一會兒眉心舒張。
“啪”篝火之中一塊燒碎的鵝暖石崩裂開來發出聲響。。
“啊!”欒洋發出慘叫的同時一把捂住右眼。這一刻上官清林也被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嚇。
“怎麼了?二弟?”赫連震雲關切的問道。
“絲哎呀!我的眼睛…”欒洋捂著眼睛嘴裡喊叫道。原來,那塊在篝火堆之中崩裂開的鵝暖石的一個碎片兒擊中欒洋的右眼。
赫連震雲看了看蕭劍,只見蕭劍一把抓住欒洋的肩頭說道:二哥,來,我看看要緊不?
欒洋緩緩地將捂在右眼部位的手放了下來,蕭劍看見欒洋流著淚的右眼上下眼皮出現一道一寸長短紅色的疤痕。一眼看上去,那道疤痕如同被小刀切割了一般一條血紅的口子。
蕭劍將左手手掌搭在欒洋左眼上方額頭,右手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兒,火光下,那小小的白瓷瓶宛如白玉般光潔,小小瓷瓶之上塞著一個紅紅的小塞子。
蕭劍從懷裡摸出那小小瓷瓶兒順勢朝著上官清林揚了揚,上官清林反映迅速的伸出手將那小瓷瓶兒之上的小塞子拔掉。
蕭劍眼中充滿愛憐的表情輕聲說道:二哥,快快將頭仰起來閉上眼睛,我給你受傷的地方敷點藥。
欒洋乖巧的蹲在地上仰面朝天,蕭劍將那開口的小瓷瓶兒對準欒洋的右眼之處。
閉上右眼的欒洋只感到粉末狀東西落在了右眼眼皮之上,針刺般鑽心的疼痛忽然從受傷的右眼眼皮傳導開來。
毫秒之間,那針刺般的疼痛消失,隨之,欒洋右眼眼皮一陣清涼的感覺,很快,受傷處變得清涼舒爽無比。
當蕭劍將一切做停當之後,欒洋還在那裡蹲著仰面朝天。只聽“茲喇”一聲,上官清林將自己的衣衫下襬猛地撕開,第二聲茲喇之聲過後,上官清林手裡多了一條二指寬的布條,一臉稚氣的上官清林緩緩地將手裡長長的布條斜著從欒洋腦後纏繞兩圈,而後在腦後打了一個結。。
重新坐定之後撲閃著左眼珠子的欒洋對送上官清林和蕭劍說了聲謝謝!
一臉冷峻的赫連震雲見欒洋那模樣兒,說了聲“看來以後不該叫你鱉蛋了!“上官清林撲閃著水靈靈的眼睛問道:那應該叫他什麼?
“獨眼鱉蛋!“蕭劍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微微一笑道。
“大哥,四弟又捉弄我了,你管不管?“欒洋向赫連震雲說道。
見三位兄弟先前還一臉愁容,赫連震雲眉頭微皺緩緩說道:三位兄弟,師傅被小日本殘害,現在屍體還在日本兵的軍營之中,我先前和四弟想了一個計劃,不知你倆認為妥不妥?
於是,赫連震雲向先前睏覺的兩位兄弟講了自己的計劃。
赫連震雲講完眼中露出關切的表情問欒洋道:老二,你這兩天安安靜靜的養好你的眼睛,等老四探聽來訊息之後,就看你的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赫連震雲去後山中將前幾天前放置在山中的兩個鐵夾子收了回來,赫連震雲的運氣不錯,兩隻獾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