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直到地老天荒。。。。。。
黑暗中,營長在第二座山被荒草淹沒的似短似連小道上憑藉左手邊山泉水汩汩的流淌之聲一路狂奔而上,不大時間,營長來到一處,憑藉從前在軍校之中的夜間夜視訓練得來的能力,他發現前面是一個高而陡峭的斷層懸崖。那斷層懸崖足足二十多米之高。
腳下是較為寬闊的一塊地方,從斷層懸崖之上流淌下來的水向一個幕簾掛在那兒,營長聚目望了望山泉水幕簾兩邊,再看看正前方,正前方一個被山泉水砸出大坑翻滾著水花兒。
兩旁的藤條和枝蔓植被無序的從斷層懸崖垂落瘋漲開來,營長定了定神飛快的奔向左邊,左手邊,那長相彎彎曲曲、粗壯的滕曼交織在一起留下的空隙好像一個接一個彎彎的圓環自下而上掛在旁邊。
當營長抓住第一根彎曲的滕曼猛地向上攀爬,雖然是夜裡,但他好像夜視能力異常的好,從他交替輪換向上不緊不慢的攀爬看得出,那一個個滕曼留下的圓環般可以抓手的地方在他的眼中清晰無比。
不大時候,他整個人身體早已懸掛在了斷層懸崖上半部分,再有三兩次倒手換腳,他就可以一躍而出斷層面上到一個較高的地方。
此時,向上攀爬已經變得異常艱難,先是那一個個彎彎曲曲的滕曼留出的可以抓手的空隙間隔越來越高,接著越往上攀爬,那一根根滕曼變得溼滑無比,被山泉水常年侵蝕的滕曼之上長滿了薄薄的青苔,一掌抓上去用力不大向上攀爬之時掌心打滑,三兩次努力,營長向上攀爬的身體差點兒跌落下來。。。。。。
終於,他站上了斷層懸崖的邊緣之上,站在高處向下看去,山風吹來鑽進被汗水溼透的後背,營長只感到全身上下涼爽無比。
此時的天空依然漆黑一片,抬頭望去,天空之上混混沌沌,當營長將目光投向遠處一座更高的大山望去,那座山非常的偉岸、高大,夜幕下,那座山的輪廓線條依稀可辨。
稍稍歇息片刻,營長緊緊腰間的軍用腰帶繼續想那座偉岸高大的第三座山行來。
很快,他來到了山下一處一塊半個足球場大小空地之上,那塊空地之上長滿青幽幽的小草,空地微微傾斜,恰似一個緩坡,但看上去要比緩坡平緩許多。
站在草坪的邊緣,營長看了看左手靠著山的一邊一個巨大、三四人才可以環抱的大樹,隨即,營長向右手邊雜草叢生的一處而去。
明明可以沿著這片長滿綠草空曠的緩坡空地穿越而過,但他卻放棄了捷徑選擇了雜草茂盛生長的右手地方向上行進,這件事情讓人匪夷所思。
又過了半個小時,營長翻越而過這座大山之後前方出現一個水塘,那水塘大而寬闊,好像一面鏡子放置在前方阻擋住前行的路。水塘邊不時傳來河蛙的叫聲,靜靜的水面沒有一絲褶皺,周圍一片死寂。
營長瞥了一眼左手邊地勢較高一處,那處,一根碗口粗細的鐵鎖鏈一端固定在原地,另一端距離水塘一米來高通向水塘的對面。
營長好像對這裡的一切非常的熟悉,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雙手好像猿猴一般講身體吊在鐵鎖鏈之上,眨眼功夫到了水塘中央,當他距離水塘岸邊還有三四米遠之時,只見他要不猛一用力,隨著身體的擺動,他鬆開了手,靠著慣性他飛了出去。
當他落地的一刻,腳上踩在了一塊青磚鋪就的石階之上,向前行了三五步轉頭向後看去,那長長的青磚石階一直通向水塘之中,彷彿當初修建這些石階之時這裡還沒有水塘,石階修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