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只想著最好能息事寧人。將輕雲放回,兩下便可相安無事,見三人雖相持不下,二童子實際上業已勢敗露怯,便勸道:
“我等並非歹人,只是先前誤會,落在禁制之中,還請看在彼此均是玄門中人,罷了干戈吧!。”
話才出口,易鼎膽怯。手中一道劍光已被白陽飛針絞住。眼看便要毀去,慌得捨棄飛劍,大喊一聲,直往大殿中飛逃。
易震一看。也獨木難支。藉著寒萼住手的間歇。也回身落跑。
寒萼得勝,心中怒氣稍稍平息,又聽司徒平勸阻。也不去追,將易鼎飛劍,往殿內一拋,口中喊道:“兩個小賊,這便怕了仙姑的神威了嗎?快快將人放了,一切好說,若再不識趣,便沒這麼好說話了!”
正要飛身上去,猛聽殿門一開,內裡傳來一聲嬌叱,兩道青光盡頭,一個全身素衣的淡妝少婦,後面跟著先前跑回的易鼎、易震兩弟兄,一同飛身出來。一照面也不客氣,怒氣衝衝便喝罵道:
“何方賤婢,敢毀吾兒法寶、飛劍?玄龜島豈是你等放肆的地方,速速通名納命!”
寒萼聽她一見面就罵人,哪裡能嚥下這口惡氣,也不容米明娘等人答話,又將白陽飛針施展出來。
那少婦見了寒萼飛針神妙,非同尋常,也好似有些吃驚,忙對二童子提醒道:
“來犯之敵均非弱手,讓我先擒住這個賤婢,爾等不可動手。”
易鼎、易震兩弟兄會意,徑自閃開,袖手旁觀。
司徒平見那少婦劍光遠非先前兩個童子可比,雖未必是白陽飛針之敵,一身功法卻較之寒萼,毫不遜色,閃展騰挪之間,更顯得經驗老道,寒萼一時半會哪能取勝?
石生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早就捲起袖子想要大幹一場,只是看寒萼先下場,怕傷她顏面,不敢輕舉妄動,如今一看二童子,又請了新來的幫手,暗付再若戀戰下去,萬一又勾出什麼別的幫手,周輕云何時方可脫身?自己母親借住紫雲宮中,輕雲算是半個主人,無端被困,正是自己出力還報人情之時,不如與寒萼合力將她打敗,好迫令放人,省得耽誤工夫。
想到這裡,剛把子母降魔針捏住,準備放起助戰,只要她一敗走,立時便斷她後路,拿住一兩個人質,便可保全周輕雲無虞。
誰知那少婦與寒萼剛交手不大光景,便已知自己也難制服來人,況且對面還有諸多人尚未下場動手,一面忙喝退二童,一面暗中準備擒敵之法。
也是該當石生、寒萼二人要受些磨難,那少婦轉身也不往殿內而去,劍光一展,直取平臺上靜坐入定的周輕雲。
石生、寒萼二人哪能眼見她傷人,雖知是圍魏救趙的計謀,也不敢大意,飛身而去,直追這那少婦背後,劍光還未及施為出來,米明娘這裡攔住也是不及,便已落入禁制之中。
他二人元想著,只要腳不佔地,又遁光迅疾,哪能輕易入彀?哪知玄龜島的禁制術數也非小可,頗有些獨傳之秘,前頭那少婦知道規避法門,他二人在後照著軌跡飛去,便已落入陷阱之中。
忽聽退到殿門口的易鼎、易震二童拍手笑道:“無知賤婢、小賊,今番看你們往哪裡走?”
二人忙心中警戒,還未及多想,猛覺平臺之上天昏地暗,陰風四起,黑影中還有千萬道紅光箭雨般攢射而來。
石生忙道不好,和寒萼一聲招呼,用離垢鍾護住二人,想要往回衝出去之時,玄龜島陣法業已發動,將二人困住。
這易家的顛倒乾坤五行移轉**,也是不俗,殿前石臺上預先設下的大須彌正反九宮護島仙陣,又是易周多年精心推算,便是尋常天仙,一時半會被困住,也無多大把握敢誇口能破!
憑石生、寒萼的功力,能自保便是萬幸了,要想回身而逃實屬妄想。先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