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又叫來了意映,讓她跟在他們身邊,用靈力遮蔽母親身邊的風,免得母親被風吹得著涼,病情會更重。
他背起母親,和意映一起帶她來到了防風谷後山,最高的那座山頂。
等待毛球的過程中,他揹著母親,讓她依靠在自己肩頭,看著天邊的夕陽。
夕陽西下,漫天熔金,美不勝收。
夕陽打在他們三人的身上,給他們鍍上一層金色光芒。
靜夫人靜靜看著夕陽,臉上揚起祥和的笑容,像一個心滿意足的孩子。
她想起她少女時,好像也曾這樣看過夕陽。
可惜記憶太過久遠,她早已忘記了那是什麼感覺,也已經忘記了當時在她身邊一起看夕陽的人是誰。
“娘,你能不能也告訴我,你的名字?”相柳輕聲問。
我的名字嗎……原來,我也是有名字的……
可是,自從嫁進了防風谷,她就再也沒有了名字……
她的名字……
“夏……靜……”她記起來了,“盛夏之夏,寧靜之靜。”
“夏靜。”相柳重複了一遍,認真地回答,“兒子記下了。”
靜夫人露出了淡淡微笑,似是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回憶裡。
意映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母子,牽著相柳的一角衣袖,將自己的靈力傳遞過去,讓他們身邊的風也變得安安靜靜。
在高山之巔俯瞰防風谷,是那樣的渺小,那樣微不足道,谷中的紛紛擾擾,似乎也如過眼雲煙,何足道也。
相柳揹著母親,來到一處小小的土包前,他蹲下身對母親說:“娘,我將防風邶葬在了這裡。”
希望他在這高山之巔,能夠開啟胸懷,放下曾經放不下的一切心結。
,!
希望他在這故鄉之上,能夠常常看到無限好風景,看到在乎的人。
山頂的墳很容易被風雨侵蝕,但相柳顯然在此處設了法術屏障,這裡被保護得很好。
靜夫人愣了一下,垂眸看著那個小小的土包許久,乾涸的眼睛流下了一滴淚,落在了土包上。
意映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相柳竟將防風邶帶了回來,讓他魂歸故里。
但又覺得,這就是相柳啊!
他一定會這麼做的。
“我那時不知道,你們這樣的氏族都有家族陵墓,將來我會想辦法將他遷入陵中。”
靜夫人卻覺得邶兒不會:()長相思之兄友妹恭創翻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