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察覺到了他回來,笑著回頭看他,問道:“順利麼?”
“順利。”相柳來到她面前,輕俯下身子捧起她的臉頰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多虧夫人把神兵騎的弟子教的很好。”
“哦?”意映好奇極了,“何以見得?”
相柳把前因後果給她講了一遍,意映笑道:“因為你家那妖獸是個好人,他們才會徹底打消對妖族的偏見。”
相柳說:“我以為我出面,多多少少會引起一些他們的忌憚和反抗。”
意映問他:“就像之前我們救人時遇到的那些神族一樣?”
“嗯。”
意映不屑地哼了一聲:“那些人也不過是裝裝樣子,假裝和你勢不兩立打一打罷了,哪裡是你的對手?”
相柳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們的差別在哪裡:“不是我的對手,他們怕落人口舌,也不敢這樣直接明目張膽地放任我把人帶走。”
“你的神兵騎反倒還能和我一戰,他們竟然完全沒有動手。”
意映笑了:“我的神兵騎才不屑做這種裝模作樣自欺欺人的事,他們有底氣全憑自己的本心行事就好。”
“他們打心眼裡覺得你不是敵人,才不會動手呢。”
相柳笑了笑,忽然瞥見她桌上厚厚的一沓書稿,想到她說接下來折柳就要出手給他洗冤了,驚詫地問:“你寫了這麼多?”
意映笑嘻嘻地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脖子說:“那當然了!給妖王大人反黑的稿子,我自然要寫的越多越好!”
“讓我看看你都寫了什麼?”相柳淺淺啄了她的唇角一口,伸手就要去拿她的稿子。
“不許看!現在看了就沒有驚喜了!”意映用靈力把稿子統統收了起來。
“我看,你又趁機寫了不少見不得人的東西吧?”相柳看著她的樣子繃不住笑了,忍不住逗他。
意映臉色一紅,明白了他在說什麼,仰著腦袋狡辯道:“胡說八道!誰說我寫的東西見不得人了?”
相柳歪頭看著她笑:“難道不是嘛?”
一說到見不得人,她就想到了以前每次被他弄得“見不得人”的時候。
意映忽然靈光乍現,狡猾又傲嬌地哼了一聲,強壓著嘴裡放起了狠話:“看我不讓你明天就‘見不得人’!”
說著她便一個用力攀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了他的唇,試圖想像他從前對她的那樣子,在他身上也弄出點不可描述的痕跡來。
相柳呆了一下,立刻被她撩紅了耳朵根,很快紅到了脖子上,接著又紅到了臉頰,好像整個人都讓她這個綿長的吻弄得越來越紅溫了。
然而她努力了好半天,停下來卻發現他的嘴巴只是被她弄得嫣紅欲滴,並沒有腫起來。
意映:“???”
他往常咬過她的嘴巴,都會給她弄得腫起來啊???
意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甘心地又吻向他的脖子,學著他往常的樣子使勁吸吸。
相柳:“……”
相柳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她襲擊了個正著,他的喉結急促滾動了幾次,聲音有些喑啞了起來,他摩挲著她的後腦勺無奈道:“你又在胡鬧了。”
她又努力了半天,尋思這次她定然可以弄出一個吻痕了,誰知待她看向他的脖子,發現那頸窩白裡透著均勻的粉紅,儼然只是臉紅心跳的那種紅,卻並不是她以為的那種紅腫的吻痕。
意映:“???”
意映茫然了。
為什麼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她還沒有弄明白,可她把自己也弄得面紅耳熱,還沒等她喘勻了氣,相柳已經一把將她託著臀抱起來,放在了身後的書桌上。
他似乎從她有趣的神情裡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