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鳴叫著飛了下來,那叫聲無比歡快。
相柳遠遠看著她們嬉鬧的場景,彷彿看到了未來她在家中教訓孩子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
意映意識到了什麼,回頭向他看去。
雪白的衣袂翻飛,輕盈的雪花飛舞,初升的太陽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又在發光了。
她看到了太陽雪。
她看到了她的神明緩緩向她走來,一步一步沉穩有力,堅定不移。
他踏雪而來的景象,果然和她想象中一樣美。
意映唇角輕揚,伸出手,接住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
她用靈力將掌心的那片空氣變冷,墊在手心之上,那片雪花便在她手心裡,完好無損,沒有融化。
看吧,只要她努力想出辦法,還是可以留住它的。
她笑了,也向他走去。
一步一步,都像是在宣誓她奔赴他的決心。
他們來到了彼此的面前,四目相對,相顧無言,只是輕輕地笑。
她終於見到了他白衣白髮的樣子。
冰雪為容玉為骨。
果然俊美到妖異,絕塵似神仙,那是種驚心動魄的美。
意映雙手背在身後,身子向前探去,仔仔細細地打量他,然後心滿意足地笑:“終於見到了妖仙哥哥的真容。”
相柳垂眸探究著她的眼睛,問:“你是何時知道的,我就是他?”
意映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
相柳卻不急於要她回答,自顧自又說:“你早就知道。你對我究竟知道多少?”
意映想了想,故作輕鬆地向一旁走了幾步,看向遠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那我可不能告訴你,你可以猜猜看,若是猜對了……”
,!
相柳打斷她:“你會頭痛麼?”
意映身形一頓。
相柳來到她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問她:“若是我猜對了,你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頭痛得要命?”
他竟然,猜到了禁制的存在。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有什麼作用,但他猜到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限制著她的自由,一不小心就會頭痛。
意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可以試一試。”
相柳搖搖頭,他不想讓她冒這個風險:“不必,我可以不用知道那些。我只要知道……”
我只要知道你愛我,就夠了。
他話說一半,意映好奇地追問他:“你只要知道什麼?”
毛球和小紅一直在一旁圍觀,此刻一個比一個腦袋伸得更長,他們也很好奇。
相柳輕咳一聲,轉頭瞪了毛球一眼,無聲地驅趕他。
毛球抗議,抗議無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叼起小紅飛走了。
意映好奇地看著他們用腦電波交流,問道:“你是怎麼和毛球溝通的?也不見你說話,毛球就能懂你的意思,你還能聽懂毛球的鳥語……”
相柳笑而不語,又聽到意映說:“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究竟是什麼?”
相柳頓了頓,沒想到她已經猜到了。
相柳沒有回答,像是知道她還沒有吃早飯,他召喚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奶湯遞給她,意映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
她還記得上次喝到這碗湯還是兩年前來極北之地,心滿意足地說:“終於又喝到了!我特別想念這個味道!以後你不用再隱瞞你就是相柳了,經常做給我喝好不好?”
相柳壓著笑意,傲嬌地翻了個白眼:“那要看心情。”
意映頗為自信:“我保證把你哄得天天都是好心情。”
相柳沒繃住笑。
意映又說:“你改天告訴我怎麼做,加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