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哲看來,防風邶卻是越過了自己,比他這個嫡子更受重視,更受寵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父親和大哥現在天天敲打他,嫌棄他,讓他跟二哥學學。
他好記恨防風邶,卻又拿他沒辦法,他打不過啊!幹不掉啊!
眼下,防風邶不接離防風谷過遠的家族任務,因為他要每天回來陪伴母親。
意映此前也不願意離開哥哥一步,因此從未慮過接任務,家族連番催促了她許多次——她明顯會是一個得力干將,家族怎麼可能允許她擺爛?
可惜她並不吃家族威逼利誘的那一套,只有她自己想做時,她才會去做。
現在她只想給自己多找些事情轉移注意力,同時也想去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順便,圓了自己的遊俠夢。
她到領事府檢視了各個任務的令牌,選定了一個任務——到防風谷不遠處的一座小鎮上除妖。
說是除妖,可卻沒人知道那是什麼妖,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妖怪作祟,那座小鎮遠近出現了許多未婚少女離奇懷孕,孩子卻都不知從何而來,大多又都是畸形怪胎,因此引發了諸多慘事,甚至出了許多人命。
事情格外詭異,受害者都是沒什麼身份地位的人族女子,報酬很低,這件任務在這裡掛了許久都沒有人接。
意映接了。
她以前就是人類,又是女孩子,實在做不到看到了還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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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是女性,在情況不明的前提下,她也有遇害的風險。
她還沒有強到可以橫行大荒,也從來沒有單獨出過任務,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出發前一天,防風邶來看她。
他最近也有心在避著她,想讓自己冷靜冷靜,好好考慮一下和她的事情。
但聽說她要一個人去歷練,他實在不放心,便過來問問她準備的如何。
意映也想聽聽他的判斷。
防風邶懷疑這些女孩兒都是遭人迷姦,所以才會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不管對方是不是妖,用的無非是毒藥或幻術兩種手段。
意映和他想的一樣,早就準備好了各種避毒的法器和解毒藥,還包括許多解春藥的解藥。
防風邶又問:“若是遇到了無解的春藥,你該如何應對?”
意映一愣,沒想到他還知道這個,繃著笑問他:“看來二哥懂的倒是不少?”
“……”防風邶輕咳一聲,“在歌舞坊裡聽說過一些。”
防風邶做家族任務時,時不時要出入歌舞坊,現在已經對這些風月場所瞭解的很多。
意映點點頭,正色道:“也是,風月場裡一定有不少這樣的藥。二哥長得這樣美,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保護好自己。”
“?”防風邶神色古怪地看著她,這話應該他對她說才對吧!
意映斂住笑,說出自己的判斷:“我查過許多古籍,也去請教過醫師,春藥其實也是毒藥的一種,這種毒藥往往是為了……為了催情……並不會致命。”
“許多春藥其實過了一定的時間就可以排解,無非是煎熬的時間有長有短,而人們大多難以抵抗這種慾望,往往堅持不到藥效減退,所以世人以為無解。”
“對於有靈力的神族而言,更是可以用靈力來壓制。只有一種叫‘魂癲’的藥,直攻丹田靈氣,強行壓制會引起靈氣逆行潰散,甚至靈血沸騰爆體,真的會喪命。”
她繼續分析:“但這種藥極為難得,價格極高,即便有錢也難以買到,若沒有極強的財力或者極廣的門路,是搞不到的。兇手只敢針對沒什麼權勢和地位的普通人族下手,說明他沒有這個本事去弄到魂癲。”
防風邶點點頭表示認可。
其實意映一直覺得,那些小說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