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後者。
她反扣住他的手腕,想要探一探他的脈搏,防風邶卻忽然抽出手,壞笑了一下道:“那天你也受傷了,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好了沒。”
說著將她用力一拽,把她又拉近了一些,伸手去掀她的衣襟。
“二哥!”意映一驚,急忙護住自己的衣領,掙脫他的手跳開老遠,說道,“我就捱了一板子,早就好了!你捱了好幾十下呢,肯定還沒好!”
防風邶看著她只是笑。
意映又羞又惱,不甘心落了下風,忽而狡黠一笑。
防風邶身邊的空氣忽然擰出了一股透明的空氣繩,一下子纏繞住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他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他沒有動用靈力,只用力掙了一下,沒有掙脫開,反而越綁越緊。
防風邶抬眼看她,無奈地笑,語氣有些埋怨又有些撒嬌:“小妹~”
“嗯?”意映有些得意的挑釁,“有本事,你再把我的風凍碎呀?”
去年在極北之地,你凍碎了我的風。
但現在,你是防風邶,可不能像相柳那樣囂張哦!
說著意映一邊伸手,一邊動用靈力去偷襲他的衣服。
就和那次極北之地偷襲他的面具時一樣。
防風邶無奈輕笑,意映的身邊忽而凝出一股水流,迅速蜿蜒纏繞住她的作亂雙手,將她也像自己一樣反綁了起來。
大意了,就算不用相柳的冰,他也可以用防風邶的水。
,!
還是打不過!
“哥哥!”意映一呆,然後無賴地跺腳,“你,你放開我!”
“你先放開我。”
意映不肯,於是用力掙扎,想憑藉自己的能力掙脫,水流越纏越緊,還順著她的小臂直接纏上了胳膊,她動用了靈力也沒能掙脫。
意映輕嘶一聲,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
好像被他弄疼了。
防風邶一怔,立即撤了靈力,雙手衝破了她的靈力束縛,拉過她問:“怎麼回事?”
“沒什麼……”
他沒多問,只是拽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掙脫,挽起她的衣袖,直挽到了肩頭。
雪白的手臂上是密密的幾道刀痕。
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可那些紅痕還是紅得觸目驚心。
怕被他發現,她刻意避開了手腕,割在了上臂。
他什麼話也沒說,眼神滿是震驚和心疼,抓著她的手也下意識放輕了力氣。
意映趁機抽出了她的手,放下了袖子,說:“我已經會用靈力療傷了,過兩天就全好了,我吃了好多靈藥,也不會留疤。”
防風邶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是……在心疼我?”意映認真地說,“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傷,我若是沒有親眼看到你的傷好了,還是不會放心,還是會放血。”
防風邶的神情有一瞬間的鬆動,似乎要妥協了。
意映又問:“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這話一出,防風邶耳朵又紅了,立刻反抗道:“不脫。”
罷了,意映妥協,她說:“那你教教我,那種不用脫衣服也能處理傷口,還能綁好繃帶的法術!”
這樣我就不用像個流氓一樣非要扒你的衣服了!
“哪有那種法術?”
?
沒有嗎……
!!!
那他在秘境幫她包紮腰上的傷口,其實是脫了她的衣服的!
意映後知後覺,呆住了。
防風邶見她終於不再執著於脫他的衣服,鬆了口氣,道:“我餓了。”
“……”
火鍋早已經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