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我在極北之地就待了一百多年,可你見到我時還不到一百歲。”
“……”意映無語極了,“我又不是見到你那年才出生的!那時我已經好幾十歲了!”
“反正我比你大!”
蛇蛇這莫名其妙的勝負欲讓意映更好笑了。
小孩子才會爭這種勝負吧?
“好好好,你大,你最大了!”意映無奈地笑,還哄小孩一般尾音上揚。
算了,還是讓著寶寶蛇吧!
“……”
看到她的眼神,爭贏了的蛇蛇覺得自己反而落了下風。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將她撲倒在床上。
“看來你其實並不服氣。”鬼方相繇在她耳邊吹氣。
“你!你!說好了的!今天按照神族的規矩!”意映終於慫了,瑟縮著脖子急道。
“那是鬼方相繇說的,我現在是相柳了。”相柳繼續吹氣。
“相柳是妖王,他只聽自己的規矩。”
這馬甲切換得實在是遊刃有餘,角色扮演屬實是讓他倆玩明白了。
意映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推搡著身上的蛇蛇,“你耍賴!快起來!”
相柳不但沒起來,反而纏得更緊了,“我若是不起來呢?”
“你……”意映對上他戲謔的眼神,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房間裡一片靜謐,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還有她吞口水的聲音。
意映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她感覺自己彷彿也能聽到相柳的心跳聲。
他將腦袋埋在了她的頸窩,像之前咬脖子那樣,貼上了她的頸窩輕吻,感受著她的頸間動脈劇烈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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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映又是癢得發顫,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好癢。”
“你怎麼這麼怕癢?”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更是惹的她渾身一陣顫慄。
“你不怕癢嗎?”
“不怕。”
意映撓撓他的胳肢窩,他沒有反應。
她又不信邪地一個翻身將他撲倒,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耳邊吹氣,他仍然沒什麼反應,只是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笑意更濃。
她又向他的腳丫子扒拉過去,想把他的鞋子脫掉撓他的腳心。
相柳一驚,怒斥她胡鬧。
被他掙扎地過於激烈,沒有得逞。
反而被他反身壓了回來,重新奪回了主動權,然後——肆無忌憚地撓她的癢癢。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
“還敢胡來嘛?”
“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別撓了哈哈哈哈哈!”
“晚了。”
“嗚嗚嗚嗚嗚!”
“嚶——”
……
還有許多外人在防風谷,到底還是要顧及一下神族的規矩。
兩人雖然鬧到大半夜,但最後鬼方相繇還是把她送回了折柳苑的床上。
不得不說,蛇蛇真有先見之明。
因為翌日一大早,防風崢就來隨心堂堵他了。
防風崢一推門就進來了,待看見房間裡只有鬼方相繇一個人,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氣。
不對,應該說,是隻有防風邶一個人。
鬼方相繇此刻沒有戴面具,又是一頭黑髮,穿著尋常裡衣,就和防風邶的模樣一般無二。
他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懶洋洋的不想起床。
防風崢瞪著他,氣呼呼地坐在他床對面的椅子上。
鬼方相繇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慢條斯理地伸了個懶腰,看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