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多,飯量卻越來越小。”
“她的神智似乎也不太好,總會看著我發呆,有時候會突然哭出來,有時又突然笑起來。”
意映沉默。
防風邶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來。
她在沉思,如果一切還和以前一樣,他的母親,只剩下一年左右的生命了。
但是,既然她和他的關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母親的壽命,也有改變的可能。
意映看著他:“我所知道的,未必就會發生。”
防風邶看著她,忽然笑了,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防風邶又問她:“看來你所知道的,和如今已經有什麼不一樣了?”
意映看著他笑:“是呀,不一樣了。”
防風邶也沒問她有什麼不一樣,而是問道:“那年,我和你去海上看日出,你在睡夢中哭了,你說,你夢到了生離死別。”
意映驚訝極了,萬萬沒想到,他還會記得這個。
防風邶輕輕問:“是夢到我死了?”
她更沒想到他會猜中了答案。
她的眼睛又止不住得發澀,垂眸沒有說話,而是又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但他懂了。
也許那不單單只是一個夢。
防風邶也反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還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方才不是說了,你所知道的,未必會發生。”
意映一怔。
防風邶笑得豁達,好像說的並不是自己的生死:“既然未必發生,那就不必在乎。我只在乎眼前人,眼前事。”
“既然有什麼已經改變了,那一切都是可變的。”
他的目光堅定:“你別怕。至少,現在不是你一個人了,我會和你,一起面對。”
意映也笑了,眼睛似乎又想流口水了。
他握住她的手,笑道:“走吧,帶你出去玩。”
想那麼多幹嘛?
眼下的良辰美景,不可虛度。
飛毛腿飛來,載著小情侶躍入天空,奔向人間煙火。
:()長相思之兄友妹恭創翻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