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轉睛看著我,我怎麼可能心靜啊!
意映漲紅了臉,越想讓自己靜下來,反而越是凌亂,眼看著靈氣越發橫衝直撞起來。
防風邶眉頭一緊:“停下。”
意映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靈氣,儼然有些暴走的跡象,防風邶用自己的靈力強行壓制上去,她的靈氣這才漸漸平息。
意映被自己的靈力衝擊得渾身難受,首當其衝就是腦袋痛。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頭痛。”
“暫時不要再用靈力療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靈力突破太快,還不能很好的駕馭它。外引靈力失控倒是沒什麼,內引靈力療傷,失控容易走火入魔,傷到你自己。”
意映不解:“為什麼外引靈力失控就沒什麼?”
防風邶一本正經地解釋:“外引靈力是對外的,傷的是別人,不是你。”
意映:“……”
好雙標一男人。
傷的是別人無所謂,只要我沒事就沒什麼。
意映失笑,又問:“那等我以後能控制好靈力了,是不是就能運功療傷了?”
“嗯。這次就算了,刀傷是皮外傷,若靈力失控造成內傷,到時更難恢復。”
意映有些失望,這次割了太多刀,比之前受傷疼太多了!原本以為還可以用靈力快速恢復,聞言只好放棄了:“那我還是疼著吧。”
“不是不疼了嗎?”
“對!不疼了!”
“……”防風邶翻了個白眼,“多疼一會也好,長長記性,免得下次還要做這種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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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映也翻了個白眼,好好的九個腦袋不是沒長嘴,就是嘴裡長了張毒舌。明明是關心,說出的話卻那麼不中聽。
她正在想要不要教教他好好說話,卻見防風邶已經翻出了她的止疼藥,不由分說塞到她嘴裡,一時間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算了,看人不能只聽他說什麼,要看他做什麼。
至於看不懂的,只能怪她眼瞎心盲了。
防風邶剛要走,看到了她塞滿架子的酒。
防風邶笑著搖頭:“你恐怕喝到明年也喝不完。”
“不只是我的,還有給你的,還有給意清流霜她們的,還有——”
意映故意拖長了聲音,賣起了關子。
聽起來,她身邊重要的人都有份,他便順著她的話問下去:“還有誰?”
意映腦袋一歪,笑嘻嘻地說:“你猜?”
快猜猜我心裡還有誰!
“我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心裡還有誰?
“相柳啊!”
防風邶愣住。
意映無語,你是把你自己已經忘了嗎!
還真是樂不思蜀。
已經到了臘月二十八,馬上就要過年了。
意映興沖沖地問他:“明天你有事嗎?”
防風邶搖頭。
意映眼睛一眯,湊上前去:“那不如跟我一起回極北之地,看看相柳吧?”
防風邶傲嬌地轉開了腦袋,混不在意道:“他有什麼好看的?”
他可太好看了呀!
意映幽幽地嘆了口氣:“唉……誰讓他不來找我呢,只好我去找他了。我答應過他,還會去看他的!我好想他的。”
防風邶看著她沉默片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意映反握住他的手腕,滿懷期待地問:“你真的不要和我一起去?”
防風邶收回手:“不去。”
“那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