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要不然她豈不是要羞死了!
可……繃帶呢?莫非繃帶也可以憑空用靈力變到傷口上綁起來?
意映想不通這是怎麼做到的,覺得自己的靈力修為還是不夠高,尋思還要繼續努力。
意映蹲在他身邊,防風邶偷偷瞥了她幾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大冬天的他竟然覺得有些燥熱,覺得一定是結界封住了洞口太悶了,於是他便揮手撤去結界。
他瞥見意映的弓,撿起來遞給她,意映接過弓背好,忽又想起她昏迷前手裡握著的寶貝簪子,如今兩手空空,瞬間慌了神跳起來:“壞了壞了!我的簪子丟了!”
“簪子在你頭上。”
“?”
意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摸到了簪子,拔下來見簪子纖塵不染,完好無損,忍不住將簪子捧在心口,長長舒了口氣。
防風邶心中動容,看著她的眼神越發能溺死人。
意映卻又沉浸在了憤恨中,咬牙切齒:“我該親手殺了她。”
“你傷成那個樣子,還能把她打成那個樣子,她只怕比被你殺了還難受。”
“也好,沒讓它髒了。否則我還要心疼簪子呢。”意映又笑了,把簪子戴回頭上,果不其然,又戴歪了。
防風邶抬手給她扶正,寵溺的笑著說:“它能幫到你,也算是值了。”
,!
“二哥送我的果然都是最最最好的寶貝!”
“走吧,去殺了那個殺手。”
說到那個殺手,意映想到了自己中的毒,問防風邶:“他說他的毒無藥可解,你是怎麼給我解的毒?”她明知故問,想看他怎麼說。
防風邶頓了頓,轉頭徑直往外走去:“路上殺了幾個避毒的妖怪,他們的內丹能解毒。”
“……”真有你的,九個腦袋編起瞎話來就是快。
他這話半真半假,他確實殺了幾個避毒的妖怪,他們的內丹確實也能解毒,但他急著找她,沒工夫挖他們的內丹。
他也不會未卜先知,知道她會中毒。
意映跟上他跑出山洞,洞中黑暗,一時被外面的天光晃了眼,她沒看清洞外面就是山崖,差點踩空,防風邶在一旁拉住她,她這才看清自己站在半山腰的一處峭壁上。
恐高的基因又動了,意映一時有些腿軟。
意映有些無奈:“哥哥,你找的山洞位置真好。妖獸上不來,我也下不去。”
防風邶笑笑:“你怎麼上來的,再怎麼下去就是了。”
意映還沒反應過來,防風邶就把她橫抱了起來,飛了下去。
意映一呆,連忙雙手環住防風邶的脖子,把腦袋埋進防風邶懷裡閉上眼睛。
直到穩穩落地,防風邶輕輕放她下來,可意映還是摟著他的脖子不敢動彈。
“你可以放開我了。”防風邶語帶笑意。
意映鬆開雙臂,跳開一步連連解釋:“這次是你先動我的!我是怕高才抱著你……”
看來那次提醒她不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還真給她留下了什麼“陰影”。
她總是擔心自己哪裡做過了,會惹他厭煩。
“我的錯。”防風邶失笑,逗她說,“我應該把你丟在山上自己下來。”
“……”
意映翻了個白眼,四下看去,見防風邶又帶她回到了案發現場,這裡只剩下滿地的血跡,冰錐早已融化乾淨,防風意靜的屍體已經不見,應該是被人發現帶出了秘境。
意映想到他當時放出的殺招,絲毫沒有遮掩實力的意思,顯然是極信任自己,意映笑道:“原來二哥是冰系,我就知道你很厲害!”
“原來你當時還算清醒。”他也不打算再刻意瞞她。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