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跳地跑去靜夫人的住處靜寧閣,見他正在喂母親吃藥。
意映像小鳥一樣飛進來,歡快地跟他打招呼:“哥哥起得可真早!”
防風邶看著她眉眼含笑:“小妹也不晚啊。”
意映和靜夫人也打了招呼,然後坐在床沿看著他問:“你想好給你的住處起什麼名字了麼?總不能和你的兩個侍從一個名字吧?”
防風邶漫不經心地問:“不可以嗎?”
“我以為我就已經夠隨心所欲了,沒想到二哥更甚。”然後她和靜夫人講了一遍他給兩個侍從起的名字,靜夫人也被逗笑,嘆道:“如今邶兒這性子,和以前可大不相同了。”
意映心頭咯噔一下看向防風邶,一時警鈴大作。
防風邶給母親喂藥的手微微一頓,很快便恢復如常,不慌不忙地問:“是嗎?哪裡不同了?”
“你以前呀,總是不開心,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暗自計較。連給身邊的侍從婢女起名字,都要糾結好久,生怕起得不好被人取笑。如今,卻是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什麼都不計較了。”
“原來是這樣,哥哥是吃過了大苦,經歷過了生死,什麼都看得開了。”意映鬆了口氣,連忙幫他解釋,生怕自己帶來的話題惹起靜夫人懷疑,給他造成麻煩。
結果她的話又引起了靜夫人的哀傷和心疼。
“只要娘安好,我沒什麼可計較的。”防風邶淡淡地說。
“只要你好好的,過的開心,娘也就沒什麼不好的了。”
“娘放心吧,我會好好的。”
意映被這氣氛弄得也有些傷感,一時安靜了下來。防風邶察覺到了,問她:“你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什麼叫‘突然’這麼安靜?我平時很吵鬧嗎?”
防風邶笑而不語。
“你這個笑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你才回來一天,就嫌棄我吵鬧!”
“我幾時嫌棄了?”
靜夫人被兄妹倆的氛圍帶動,從傷感中抽離出來,也笑彎了眼睛。
藥已經喂完,防風邶將藥碗遞給紅繩,囑咐母親再休息一會,和意映一起離開,準備回去吃早飯。
防風邶笑著問她:“今日小妹也要一起吃飯嗎?”
“要!我要每日都和哥哥一起吃飯!”
如果可以,我要四季三餐,都和你兩人一起。
“小妹一直這麼黏人嗎?”
“我才不黏著別人呢!我只黏著你。”
“為什麼?”
“你長得好看,我:()長相思之兄友妹恭創翻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