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相繇又一比一復刻了一個她來時那樣的傳送陣,帶著夫人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忙活了一天,今日份的夫妻之樂他還沒享受到呢!
他豈能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
他要帶著夫人玩去了。
“那個女孩的陣法是不是算很厲害的?”意映問他。
相繇說:“嗯,她在鬼方氏這一代數一數二了。她最佳化了許多陣法,彌補了鬼方氏體力和靈力的不足。”
“她就是鬼方遊的那個姐姐鬼方淳麼?”
“想必是她。”
“鬼方游去哪了?怎麼我來這裡之後一直沒見到他?”
“他……”相繇想了想,說:“似乎出去遊歷了。”
“哦……”意映語氣頗有些遺憾,有些事她還想問問他呢,“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夫人找他做甚?”相繇警覺了起來。
“嗯……沒什麼,就是隨便一問。”
“……”
沒多久,天就黑了,圓圓的明月爬上夜空。
出人意料,這次鬼方氏卻沒有大動干戈滿世界“廣播”尋人來叫他們回去。
“他們想必是忙著安撫那鬼方淳,顧不上搭理我們了?”意映猜測到。
意映覺得,她家夫君把人家族長的閨女嚇得不輕,必然是要好好安撫一番的,因此才顧不上管他倆了。
相繇不置可否,他比較關心另一件事。他靠近她身邊仔細嗅了嗅:“夫人身上的血氣似乎沒有了?”
“……”好多天過去了,她家姨媽早已經走乾淨了。意映小臉漲紅,也明白了幾分。
這幾天定是鬼方夫人的主意,鬼方夫人那天看到她的樣子就誤會了鬼方相繇,以為他不管不顧她身子不便,硬是要胡作非為,這才安排了兩名侍女緊盯著他們。
如今想來也是覺得她身子爽利了,可以“胡作非為”了?這才放鬆了對他們的盯梢?
也是好一番用心良苦。
相繇不懷好意地低聲笑問,如同惡魔在她耳邊低語:“夫人險些讓我背上‘禽獸’的罵名,可要怎麼補償我才好?”
意映白了他一眼:“誰讓你那天下口那麼重的,若非那些痕跡,她也不至於誤會……”
“我又不知你那天會……出血……”相繇委屈極了,控訴她對自己的‘非人’折磨。
在他眼中,她才是那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都住口了,你卻要變本加厲地招惹我!我沒有吃掉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意映也無辜地眨眨眼道,“我看見你那麼誘人地躺在我身邊,忍不住嘛……”
好吧,那他原諒她了。
他看到她那麼誘人地躺在他身邊,也是一樣忍不住的。
“今日我可以動你了?”相繇的聲音隱隱包含了一絲期待。
雖然他們倆每次較量的結果都不一定是誰會佔了上風,但也因此讓他更覺得刺激有趣。
意映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上次仗著他不敢動自己就死命拿捏他,他這次定是要找回場子來的!
她慌亂地移開了視線,看到了那輪漂亮的滿月,靈光一現找到了藉口。
躲得過十五躲不過初一,但能躲一天是一天!
“今日好像是十五。”意映連忙提醒他,十五要放心頭血呢,他還是要省著點力氣,最好不要胡來。
他果然身形一頓,不說話了。
這次沒有人催請,他們也出人意料地乖乖按時回家了,誰也沒有鬧騰誰,取過幾滴心頭血,便各回各家了。
一個趁著月色正濃,開始喂蠱。
一個趁著月色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