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的柔和,和韓澤宇竟有點相似,我自嘲地微微一笑,幻想歸幻想,現實歸現實,他還有著韓澤宇沒有的‘刺’
齊樂掃了我一眼,“你笑什麼?”
沒想到我這一笑齊樂都看見了,我搖了搖頭,像我們這樣非情侶的,大冷天的徒步在路上實在太怪了點,人家若是知道,覺得不是瘋了就是顛了,可人生真難得瘋癲一次半次,算是2014年的最後放縱吧!
凌晨的氣溫劇冷,冷得我感覺身子麻得都不像自己的,連走路也不頂事,我忍不住邊走邊跳。
“穿上!”齊樂直接把他的外套套在我身上,帶著他體溫的衣服暖了我一身,我轉頭瞧向他,“你不冷嗎?”
齊樂搖了搖,這天氣不冷才怪呢!人家是捨命陪君子,我怎麼好意思呢,扯下衣服要換給他,他臉一下拉了下來,臉實實地接過那衣服,重新把我裹緊,還把他的圍巾取下來,圍到我的脖子上,凝視著我,略帶薄怒地說,
“你不知道男人屬剛,不怕冷!笨女人!”給他這樣一說,我心愣愣的。是嗎?我半信半疑地不再推搪。
可我們走了一段,我發現他被冷得鼻都紅了,那頭都快縮到肚子裡去了,原來那話都是狗屁,我忍不住笑了,“你,還死頂?”
我便要把衣服脫下來還他,他卻單手一摟,我們就緊緊地挨在一起,“這樣不就可以了?”
確實暖和了好多,可我卻覺得不太自然,但這種情況下,這樣才是兩全其美的,我卻忍不住酸了他一句,“你就不怕習溪芸吃醋嗎?”
“提她幹嘛?”齊樂幽幽地說著,“你不也不擔心韓澤宇嗎?”
哪裡,我只是想提醒他,這樣好像不大好,結果齊樂說,今晚他吃虧點,和我假裝下情侶也沒大問題!
這說法?真能讓人從死人堆裡跳出來,本來齊樂摟著我並排地走著,我突然停下來,齊樂也不得不停下來。
給他說得我們好像有多曖昧,“情侶這事能假裝的嗎?”我有點小生氣,直接把衣服拉了下來塞給齊樂,“齊樂,我們不是情侶!”
齊樂黑瞳一沉,沒接過衣服,卻向前半步,按住我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地鎖住我的唇,貪戀地拂過每一處,然後一下滑入口裡與我的舌頭交纏著,這讓我頓時如觸電般,連呼吸差點被吞沒了。
我兩手使勁推他,他兩個臂膀箍得我更緊,嘴上的交纏一下成了強烈的索取,我舌頭死死抵住,他舌頭卻破軍之勢席捲一切,我掙扎的身體變得很奇怪,不由控制地軟了下來。
他的吻漸漸緩下來,變成無限地纏綿,蓋過我疲憊的心,我似乎也忘記了反抗,沉淪在這吻裡,似乎過了一世紀,齊樂的唇輕輕伏在我唇上沒動,“對不起!”
我人已經軟得掛在他身上,無力地嗯了一聲,我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推開了他,自己卻倒退了兩步,“可我們不能這樣!”
齊樂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車趕回家,其實家離我住的地方並不太遠,三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到了,都在同一個城市裡,只是我不太願意回去罷了。
因為時間尚早,所以公車上就寥寥幾個乘客,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枯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就算再不願意,那新年我總得回去那個家看看。
我家的結構很簡單,就是爸媽和我,可關係卻很讓人討厭。
我爸原是個中學美術老師,我媽是個小學美術老師,兩人的收入加起來都有三千多四千,本來生活也算小康水平,可我爸不知怎麼就得了羊癲瘋。我媽幾乎花盡所有的積蓄,甚至連我們住的兩房一廳也賣了,只希望我爸能恢復正常,可就算這樣砸鍋賣鐵,也未能治癒我爸。
羊癲瘋發作實在太可怕了,又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