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一陣冷颼疾風吹了過來,滕棠靖下意識地收緊懷抱,“冷不冷?”
翟未央從他懷裡仰起螓首,眸光含笑,“冷的話又如何?”
滕棠靖立刻作勢脫下外套。
這個笨木頭!
翟未央按住他的手、停下他的動作,在滕棠靖的狐疑注視下,她嬌柔嫵媚地款款環上他的頸項,湊近他的耳畔呵氣輕語——
“我若是覺得冷,你的床要不要分我睡?”
她不懂自己此刻的大膽與衝動究竟因何而來。什麼婚姻、什麼情婦,關妮的存在與她自己心底的矛盾掙扎統統不見了!
因為此刻的她躺在滕棠靖的懷抱裡。
如果是愛情、是他將她的理智給沖刷走了,那她……翟未央眼波嬌美地睇著滕棠靖,她只能說她認了!
“只給你一次的機會,說要、還是不要?”
滕棠靖瞅著翟未央瞪大了眼眸,頓了頓,接著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氤氳地沉了下來。
噙起嘴角勾勒出一抹寵溺眷情的淡笑,眸裡寫盡他對她的憐愛與向念。
“跟我走吧,翟小姐。”他抱起她站了起來,移動腳步往小木屋走去。
翟未央緊緊攀住他的肩頭,忍不住有些嬌羞地將臉埋進滕棠靖的胸膛裡。
彷彿是感覺到懷裡她的羞澀與緊繃,滕棠靖俯首睇著她回應她嬌怯地凝視,他溫柔地笑了。
翟未央羞澀地望著滕棠靖,側著頭往他的懷裡鑽去。
美麗的縫縫正在夜的深處悄悄展開……
深沉的暗夜籠罩大地,小木屋裡沒有絲毫燈光,只有窗外皓月當空染亮一抹皎潔。
凌亂的被褥是不久前激情愛夜的宣示,翟未央靜靜枕靠在滕棠靖的胸口上。
她問著眼,用臉頰蹭了蹭他肌理結實的胸膛,淡淡噙起一抹疲倦的笑,依偎著他滿足地喟出一聲嘆息。
滕棠靖一隻手緊箍著翟未央的腰際,另一隻手則溫柔徐緩地摩挲她圓滑柔嫩的肩頭,輕柔拂挲的指尖輕輕寫出對她的戀眷。
“未央,我有沒有弄痛你?”
低沉濃醇的嗓音在小木屋裡響起,悄哨散難以言喻的親暱。
翟未央自他胸口仰起頭,小手撐搭在滕棠靖的鎖骨上,眼波迷濛地點點頭。
“有一點……而且好累。”話說完,她又枕回他的胸口上。
“未央?”
“嗯……”
“我想說一些往事。”
儘管疲憊,她仍舊揚起螓首,星眸半閉的朝他鼓勵地笑了笑。
她的善體人意換來滕棠靖俯首一記眷情親吻。
摟著她,他低沉富磁性的嗓音開始緩緩傳開。
“我恨我爺爺……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麼恨一個人。”
暗夜中,滕棠靖將蜷縮在自己胸口上的翟未央緊緊箍鎖在懷中,口吻鬱郁地訴說自己的過往,那些如何被祖父和母親聯手截斷他任何退路的日子,和他如何遇見了這一生的貴人關崇�……
翟未央自始至終都沒有插嘴,她靜靜聆聽著,當滕棠靖因為過往的悲傷而語氣沉窒的時候,她總會輕輕親吻他的胸膛,毫不吝惜地給予他微笑。
“後來我堂弟接手果園的事業,但是不久之後,他就慢慢走上和我爸爸相同的路,開始沉醉在酒色之中了。”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早走的緣故嗎?”
滕棠靖點點頭,精壯的手臂始終沒有離開翟未央的腰肢,手指更是反覆地摩拳她的肩頭。
“沒幾天,我爺爺也跟著走了。”
“我想你爺爺他一定是太過傷心抑鬱了吧?兩個接班人都是同樣的下場,他老人家一路走來一定有太多不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