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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去了。

“這……”冬舞沉下臉考慮。“你保證你真的忍得住?”她十分懷疑。

“我保證!”溫玉興奮地頻點頭。

“那……好吧!看就看吧,我無所謂。”其實她自己也滿想知道結局。這次尤其要認真聽他說的那段摺子,看他們是怎麼唱的,否則他怎麼會這麼感動。

“嗯、嗯。”溫玉拼命的點頭,高興極了。“咱們明兒個晚上再來!”

大街上的戲棚,仍是上演著“幽女飛魂記”。

臺上的女伶如訴如泣的聲音一直吟唱著:“我憶君、思君。我的靈魂離體追隨夫君的腳步而去,飄蕩在這蕭瑟的秋夜……”

第六章

自從那次一道兒去看戲之後,溫玉和冬舞的感情是增進了不少,可家裡的荷包卻相對的減少,教冬舞不得不嘆氣。

“唉!”她對著算盤發呆,總覺得離大去之期不遠矣,再不想辦法掙錢增加收入,這個家真的要維持不下去了。

要怎麼做才能賺到錢呢?還有哪條路子可以走?

這些問題嚴重困擾冬舞,煩得她直想撞壁。

庫房裡的現銀一天一天的減少,佃農就算你拿白綾逼他上吊也繳不出錢來。生財的鋪子又一間間全頂給別人,眼看著過年就要到了,屆時還得想辦法變出一些錢來,給僕人買些禮品,好讓他們帶回去過年。

啊,煩死人了!她幹嘛嫁到溫家來啊,一丁點兒好處都沒撈到,還沾了滿身腥,洗都洗不掉。

冬舞趴在桌上詛咒她爹,但她讓最生氣的還是她那無用的相公。那傢伙除了精於點頭說抱歉之外,什麼也不會,是個道地的公子哥兒。

她大聲地嘆息,不曉得該怎麼辦。前途茫茫,有什麼法子可以立刻賺到錢,又不必花天大的力氣呢?

冬舞抱頭苦思,尋找賺錢的對策。正想到快吐血之際,花廳的門被開啟了,走進她那無用的相公。

“冬舞,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幹什麼?外頭好冷呢!”溫玉一踏人花廳即忙著關上門,免得外頭的風雪飄進屋子裡來。

“你覺得呢?”冬舞敲敲一旁的算盤。“我在算帳。”

她有氣無力地撥了幾下珠子,無奈珠子不賞臉,當著她的面滑下來。

唉!

她把珠子撥回原來的地方。人只要一倒黴,什麼事都會跟你作對,連珠子都不聽話。

“冬舞,你怎麼老是在算帳啊!”溫玉嚷嚷。“還有,你幹嘛把臉擱在桌子上,不冷嗎?”

是很冷啊!冬舞在心裡回答。不過更冷的是溫家的情況,難道這個笨蛋一點都沒感覺到溫家快倒了嗎?淨說些風涼話。

這要在過去,冬舞鐵定會爬起來痛罵他一頓。不過相處久了以後,她知道那是白費力氣。這傢伙根本和春織一樣,永遠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可不想同只鴨子說話。

“過年快到了,冬舞,你有啥計劃?”見冬舞不理他,溫玉只好扯些別的話題,想辦法引起她的注意。

“想辦法掙錢。”冬舞仍是趴在桌子上,極度渴望看見白銀的影子。

“哦。”溫玉畏縮了一下。關於這一點,他好像幫不上忙,不過他知道其他的訊息。

“對了,冬舞!聽說‘西山香會’即將來臨,現在外頭好多人都在談論這個話題。”賺錢的事他沒轍,小道訊息倒是撈了不少,他趕忙又用這個話題吸引冬舞。

“那又怎麼樣?”她根本提不起勁兒。“反正每年都有。”

“可是,你不興奮嗎?”這可是京城的大事。‘哦聽說今年的香會比往年更盛大、更多人參加呢!“

所謂的香會又稱進香或趕廟。唐朝由於佛道並重,所以除了佛寺之外,還有不少廟宇,比如城郊的西山,每年歲末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