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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家族之間出於某種特殊目的的婚姻,小說影視中我也見到不少,通常這種崎形結合一旦形成,礙於媒體輿論的壓力很少有人能擺脫,易小柔的身份背景絕不一般,而譚天單隻他爸爸那裡就夠厲害了,聽易小柔的話還有個不凡的爺爺,離婚這件事只怕不容易。
“發生什麼事兒了?”華青青推門而入。
易小柔哭著撲到她的懷中道:“青青,譚天他欺人太甚,竟然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在床上胡搞,這種日子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要徹底跟他脫離夫妻關係!”
“柔姐你冷靜一些,你們之間的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來先坐下別哭了……”
我推門出了房間,哎,恩恩怨怨何時了,我還是哪兒涼快到哪兒待著去吧,芬芬,你們到底去了哪裡!
晚飯之前十號找我商量事兒,“趙老弟,首長給我們下了命令,讓我們晚飯的時候必須給她準備酒,這裡連個商店都找不到,十一號去小鎮上別家打聽過,大家日常的溫飽問題都困難,誰家也沒有閒錢備酒,你對這裡熟一些,能不能幫我們想個辦法。”
看來易小柔這次受的傷害不輕,本來有希望治療的鏽斑病突然陷入絕境,本來和她名不符實的老公又矛盾激化。一個女人官做得再大、研究的武器再先進,可說到底她還是個女人,碰到這些事也免不了傷心失落。
“酒?讓我想想……有了,伍院長有一大罈子藥酒,我去搬來拿它先頂一陣子。”
十號疑問道:“藥酒?能成嗎?首長的身體可容不得半點閃失,出了事你我擔帶不起呀。”
“十哥多慮了,那罈子酒都可以治病如何喝不得,再說了京城哪家大商場裡沒有賣藥酒的,你聽說喝壞過人麼?”
十號點了點頭:“那倒也是,既然找不到別的只有喝它了。”
“對了十哥,那天的事情查清了沒有?一定要為犧牲的戰友報仇!”
十號道:“發射導彈的五個敵特分子被導彈炸成爛肉沫,至於訊息的洩露我們正在做進一步調查。”
我不想問得太深,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於是辭別十號屁顛屁顛地跑去藥房將伍院長珍藏在角落的那壇藥酒搬到房間裡,嘿嘿,等今晚喝光後我託人從縣城捎些散白酒回來,趁伍院長不備再給它灌回去,那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華青青滴酒不沾,易小柔便硬拉著我陪她喝,女人要是瘋起來絕對不分高低貴賤,看著易小柔一碗碗的海灌,嚇得我心驚肉跳,可偏偏她喝一碗硬要我陪一碗。
“趙……趙錢是吧,你是青……青,你倆給我記住了,將來娶妻嫁人一定不要理什麼狗屁門當戶對,愛誰就嫁給誰,喜歡誰就娶誰,不要像我留一輩子痛苦給自己。”
華青青去奪易小柔手裡的碗:“柔姐,你喝醉了,今天就這樣吧,早早休息明天醒來一切又會重新開始。”
易小柔滿臉醇紅,身體微微顫抖,好像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青青,你能不能讓我和趙錢單獨待一會兒,他挺會做思想工作的,我們說會話就好。”
華青青對我使了個眼色,暗示我不要再讓易小柔喝酒,“好吧,我去伍院長的診室看會兒書,你們聊吧。”
華青青走後易小柔也不說話,端起罈子給自己又倒了一碗藥酒:“趙錢,你喝醉過嗎?”
我搖了搖頭,對於酒自己並不甚好,雖然有時候無奈下喝到頭痛欲裂,但卻從未醉到長睡不醒。
“今天陪我醉一次好不好,青青在這裡準不會讓我喝,所以我把她支開。我感覺你挺會哄女孩子開心,今天就讓我開心一次好不好。”
“好,我先幹。”我知道易小柔今天想不醉都不成,反正只有一罈藥酒,我儘量搶著多喝一些,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