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對不對?”
我現在還能說什麼,點了點頭道:“幫你恢復記憶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只是今天晚上太晚了我們明天開始吧。”
程素素道:“你來縣衙後院不方便,你住哪裡,明天我和春天偷偷溜出去找你。”
我把租的房子地地告訴了程素素,然後告辭離開了客廳,現在程素素對我充滿戒心我留下來也沒有用,至於如何恢復她的記憶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逃生艙的艙門還在開著,但裡面參觀者卻沒有幾人了,大部分人都回到偏廳繼續喝酒,我看了看裡面並沒有什麼損失也回偏廳聽他們議論什麼。
酒席上有幾個飛魚縣的富紳在談論雙城國的經濟問題,我聽了兩句啞然失笑,一個國家連自己的貨幣都沒有還經個屁,到時候人家把鐵幣給你一斷,或者鑄造出巨量的鐵幣悄悄投放到流通市場,經濟不跨臺才怪。
“趙錢小友,你見多識廣令人欽佩,來,我敬你一杯,”坐在我身邊的馬達突然舉杯對我道。
“馬叔過讚了,小侄只是在山中無聊胡亂翻看師父的一些古書而已,僥倖辦成一件小事不值得提及。”
馬達先乾為敬,然後示意我也幹掉杯中之酒,因為剛才程素素對我的態度讓我心情有些低沉,索性也幹掉一大杯酒。
馬達道:“出門在外皆朋友,趙錢小友若是不嫌棄我們可以做個忘年交,你也別喊我叔,我們平輩相論如何?”
戲本來就不在乎這些名份問題,便痛快地道:“馬大哥肯如此委屈自己的身份小弟當然受之若寵。”
馬達笑道:“好,好,那咱們就說定了,你喊我聲馬大哥,我喊你聲趙老弟。”
我本來看不慣那幾個官員和商賈,更看不慣得意洋洋的張文炳和牛胖,只有這個馬達還讓我有些親切感,起身親自為他添滿酒道:“來馬大哥,我回敬你一杯。”
馬達痛快應充,放下空酒杯他道:“趙老弟,不知你師承何人
這件事我可不敢含糊,道:“不瞞馬大哥,我那師父是個怪人,我打小讓他收留直到下山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而且老人家為了斷絕我貪戀山裡安樂窩之心,竟然把我蒙著眼送出群山,到現在我連他在什麼位置都不消楚,心裡實在是愧疚。”
馬達並不為恙,他笑道:“有些世外高人不喜門人宣揚他們的名字,這種事情不稀奇,對了,剛才見你對那幾人討論的問題不屑一顧,不知道趙老弟可是有什麼高見。”
我如實地道:“馬大哥,高見小弟談不上,而且我下山不久對雙城國的許多事情根本不瞭解,不過雙城國沒有自己的流通貨幣這相當於讓人家掐住脖子,金國說讓我們的經濟崩盤我們就得崩盤。”
馬達臉色很鄭重,他道:“趙老弟此話何解,可否說的更詳細一些。”
我道:“先說說現狀吧,目前雙城國流通的鐵幣數量過少、品種也單一,一枚鐵幣所代表的實物價值過大,這對於平常的一些小賣買、小額結算很是不方便,因為價值高流通面狹窄,普通百姓很少有儲存此貨幣,導致他們手中實物積壓,不能把市場很好的活躍起來。”
馬達道:“不是雙城國不想增加貨幣的數量和種類,只是這批貨幣還是五十多年前金國代為鑄造,如今金國挾冶煉技術要脅雙城,讓雙城國割城割地來交換鐵器,這種情況下讓他們代為鑄造更多的鐵幣根本不可能。”
我道:“馬大哥,正因為冶煉鑄造技術為金國所掌握,雙城國流通這種鐵幣所以有著莫大的危害。”
馬達不解地道:“哦,何險之有?
“道理很簡單,這種鐵幣鑄造沒有任何技術關口,更何況還是人家金國全面打造,他們若是想鑄造相同的鐵幣相信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如果金國偷偷鑄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