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能不知道福伯和石家姐妹的身份,而且那四個傢伙抬出東廠的胖海三檔頭來壓他們。”
“屁,”眾人道:“東廠的大老闆就是我們趙大人,難道還怕了他胖海不成。”
苗司務長道:“我們自然是不怕,不過先不說御林軍的事兒,再磨蹭下去那四人就走遠了,留下兩人看守菜車,其餘人蒙上臉跟我走,速戰速決,海鮮館裡有幾個趙大人的老友,我約了人家一會兒喝酒。”
東城四雄悄悄跟在身後瞅著御林軍確實是遠去不會再回來,留著八字鬍的傢伙對鬥雞眼道:“雞哥,你安心去醫館治療,我們肯定會把神燈弄到手,只要能衣上龐太師的門路,以後咱們就不必再跟人拼命了,操他媽的那三個雜種真不是東西,我這頭簡直要跟裂開一般。”
鬥雞眼又吐了一口鮮血道:“那就拜託兩位兄弟了,最好能把那三個給我打死,不然我更咽不下這口氣,咱們東城四雄自出道以來什麼時候受過這般鳥氣。”
八字鬍道:“放心吧雞哥,他們留下了名號,只要我們的燈到手後就去整治他們,三個初出道的小黃毛竟然敢跟我們動手,不整死他們我們不是東城四雄!”
鬥雞眼咳嗽兩聲又吐出幾口血沫子,“好!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你們趕緊去盯著那一老萄兩小,萬一讓她們跑掉就麻煩了,茫茫人海誰知道他們住在哪裡。”
四人原本是圍在一起低聲商討,突聽背後一陣急促腳步聲,四雄都受過傷反應有些遲緩,等到他們起身回頭的時候,一個大口袋從頭頂套了下來,接著是劈哩啪啦的暴打,對方也不吱聲,而且還有人手持棒子,四人被袋子套住無法反抗,任由對方近十分鐘的狂毆,直到四個袋中的人都不動彈了他們才悄然收手隱去。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淵,八字鬍總算有了一絲知覺,渾身像火燒一樣的痛,他費力地將頭上袋子摘了下來,然後一一去察看剩下的三人,還好,又有兩個袋子活了過來,不過最後一袋子,也就是套著鬥雞眼的袋子卻是任你怎麼呼喊也沒了動靜。
八字鬍把手放到鬥雞眼鼻下一探,大叫道:“不好,雞哥死了!”
原本罵罵咧咧咒罵暗中下手人十八代祖宗的另外兩人呆住了,剛才那些人也太狠了些吧,不問清紅皂白和理由,上來竟然就把人打死了。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怨對方,以他們下手的力度最多是把人打個半死,於性命應該是無憂,唯一出了岔錯的地方是,鬥雞眼剛才就受了內傷,吐了有一碗鮮血了,如今如何能受得了這頓打,所以當場蹬了腿。
一陣沉默後有人問道:“胡哥,我們怎麼辦?雞哥被人打死了,我們竟然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算想報仇也不知道該找誰。”
八字鬍咬著牙道:“還能是誰,肯定是剛才那飛魚三虎,我們回去找他們去!”
一人道:“他們可能還會留在海鮮館等我們去嗎?”
八字鬍道:“就算他們不在海鮮館我們也要去大鬧一通,雞哥不能白死,走,抬上他的屍體,這帳總要往海鮮館也攤一攤。”
人死了都能想著利用屍體發財,這也答夠精明瞭。東城四雄本來就是心狠手辣,雖然突聞相處已久的兄弟死去有些傷心和難以接受,不過很快他們就恢復過來,人死不能復生,活人還要繼續討生活。
抬著屍體的一人道:“胡哥,據傳聞海鮮館中有一個黑人美女,那大奶子總是露著一半,還有人看到過她的性感美腿,我們是不是把她弄出來擺上一道。”
八字鬍冷笑道:“我們雙城全是黃種人,黑人只有金國才有,一個異國女子到我們雙城開飯館她絕不會簡單了,等為雞哥報了仇再考慮這件事兒,不然著了她的道也有可能。”
抬屍體的另一人道:“胡哥,我們這樣不行呀,咱們三人都是半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