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最美也極有可能,咦,那個就是你說的巫師嗎,他喝什麼?橘子汁?”
何雨晴還真逗哎,我仔細一看果然是上次的那個巫司,看來這段時間土著人的領導層沒有發生變化,之間巫司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禱告中喝下一大筒液體,這次沒有活體培養壯陽藥,莫非他喝的是另外一種?不知道這次會有什麼效果。
我隨口道:“大概他們吃飽了飯沒事做,決定再來一場種族性交吧。”
何雨晴嗔怪我道:“別把我當著琪琪,不準再提這些字眼。”
我心裡道:“剛才可是你一個勁追問我,現在又不讓我提,好,一會兒你千萬別問我,問我也不回答。”
真是讓我猜對了,因為巫司喝完後不久,就有三個年輕漂亮的土著女孩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們頭插鮮花,腰披綠葉、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好像今天是重大的節日一般。
當然我這裡所說的年輕漂亮是根據土著人的審美觀點來評價,如果從我的眼光來看,這隻能是三個長著大乳房的怪物,而且還是三對超級下垂的黑乳房,比起易小柔和程素素來簡直是天上地下。
土著人圍著三個女孩子跳著比現代人類還要下流的貼面舞,有的土著男人亂動手腳,不一會兒三個女孩子身上的花呀葉的全沒了,而那些土著男人的JJ則衝著她們的下體亂捅,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真的是想來場晚餐後的性愛,只是不知為何跳了好一會JJ也沒有插入三個女孩子下面,難道還有什麼過程沒有進行完?
果然這群人跳了一會兒裸體舞后開始拿著繩子綁三個女孩子,而三個女孩子依舊笑逐顏開地任男人們下手。
何雨晴看了一會兒超下流的豔舞臉羞得通紅,不過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問我:“那三個土著女孩子為什麼還要被綁起來,難道她們做愛的時候都喜歡捆綁嗎?”
想不到何雨晴知道的挺多,難道是李琪教她的?不然以她這般老實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懂捆綁,這可是超變態的東西。
我不語,何雨晴回頭看了我一眼,嗔怪道:“趙總,我問你話呢。”
這個嗔怪的語氣好像她是我的老總,我道:“你說過不讓我當你面提這些字眼,我怎麼回答。”
何雨晴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敗給你了,隨便說吧。”
我得意地道:“這算什麼,她們三個僅僅是被綁在柱子上,你沒有看到上次一個R本女人和一個M國女人,她們是被綁到一種專門yuoai的架子上,那種架子可以讓大腿分得更開,還可以讓臀部翹起,以方便巫司的進入和乳房穿刺,我估計那種架子只是做懲罰性用的,而現在大概進行的是另一種儀式。”
何雨晴聽得有些臉紅,這時候場上的活動在繼續,除了巫司喝過一種液體外,另外的一些男人也開始喝,而綁到柱子上的三個土著女孩子緊接著雙腿被拉開綁到旁邊兩根細矮的柱子上,這樣她們的下身處就被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當然我是不會對她們有半點性趣,這三個女孩子全身黑油油,下面也是一片黑油油,而且那些毛好像雨林裡茂盛的植被,多的太誇張了,只怕要做愛也未必會找到洞洞。
雖然雨滴打得樹葉聲很雜亂,但我還是聽到身邊何雨晴吐吐唾液的緊張聲,看來這種場面對她有很大的刺激,還真是個純潔的女孩子,這種小case的場面都受不了,若是把歐陽倩和蘇雪的錄影播給她看,不知道她會不會暈倒。
巫司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一根權杖,驚得我對何雨晴道:“雨晴快看,跟我們的那根差不多,你還說不會有第二跟代表權利的權杖,現在都有第三根了。”
何雨晴仔細校準著望遠鏡上的手動調節按鈕,她看了一番道:“從外形看很像,但這是完全不同的兩枝,我們那枝頂端有鑽石,可他這枝很奇怪,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