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們這裡人這麼不經打,我這屬於見義勇為不會抓我吧。”
張楓震道:“應該不會吧,警察抓你問題倒不大,咱們都是自己人打架這種小事不會追究,可這幾個青年好像是謝雷手下的人,你麻煩了。”
我故意害怕地道:“這可壞了,我是不是該趕緊回京城,別金子沒鍍上再把小命搭梁山縣。”
張楓震道:“那倒不急,先別說那些,趕緊打急救電話讓醫院來人吧,我與謝雷也有過一面之緣,看看能不能在中間說合一下,大不了賠點醫藥費吃頓飯應該能擺平。”
讓我請他們吃飯還賠醫藥費,做夢吧,我忍住沒笑出聲,畢竟寧詩旋的姑父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不等我打電話劉秘書已經打過了,放下電話他瞅了一眼地上的四個青年道:“怎麼警察還不來,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報警了。”
這時候寧詩旋的姑父在寧詩旋和她姑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哎喲,哎喲,這四個傢伙下手真狠,不就是為了十塊錢嘛,最後我說不收讓他們白吃都不放過我……”寧詩旋的姑父問題應該不大,估計只是外傷。
“姑父我送你去醫院,寧詩旋急切地道,看來她對這姑父感情挺深厚。
寧詩旋的姑父擺手道:“不用,不用,就是擦破點皮,回家自己擦點藥就好了,去那裡幹什麼,沒有一百塊錢別想出來,他們……他們四個怎麼了?
寧詩旋這時候才有時間回過頭來看,她也是滿臉疑問,“他們幾個怎麼了?”
我隨口道:“大概想玩乩童起乩結果乩沒起來自己掛了。
寧詩旋問張楓震道:“是你倆打的?謝謝你們啊,要不然我姑父可慘了。”
張楓震擺手道:“別謝我,我哪有那本事,是小趙自己打的,你謝他吧。”
寧詩旋笑道:“看來‘有事您說話’果真有本事,有事找你就對了,原本只是想讓你來壯壯膽,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把他們打到頭破血流,嗷……”寧詩旋本來說的好好的,突然看到地上那幾個血流滿面大腿插兩把刀的慘樣,大概是暈血跑到一邊吐去了。
沒過多久警察來了,看場面人家就知道是打架,二話不說把人一銬接著拉上四人就向醫院去了,被紮了大腿的那兩個指證說我行兇,於是我成了重刑犯。我考慮這種誤會應該很容易就能澄清於是也沒有反抗,隨著他們回了與政府一條街之隔的梁山縣公安局,縣公安局與政府駐地的派出所合二為一辦公,門口是兩面牌子一個機構,大概也是響應國家精兵減政的號召吧。
張楓震和劉秘書光顧著隨寧詩旋去縣醫院給她姑父檢查身體,結果我被抓了兩位竟然還不知道,真是讓他們打敗了,哪怕出來幫我做個證我也不用隨他們回公安局吧,難道是寧詩旋可憐昔昔的樣子讓他們心疼了?
原以為他們會連夜審問,誰知道把人往鐵門的柵欄上一銬就再沒人來過問。怎麼回事兒,公安都會這一套嗎,上次在京都市被抓了是銬在後院曬太陽,這次被抓是銬在大門口挨蚊子叮,雖然它們並不能叮透我。
我有些氣悶,咱的身份在這兒啊,國家公安部副部長,雖然以前一直是隱密型不對普通人宣示的職務,但我對公安系統做出的貢獻有目共睹,不記得自己掏出多少錢支助困難職工,反正當時我挺心疼,沒想到那麼多錢都沒有換來他們的良知,哪怕把我銬在審訊室我心裡也能好受些。
送我回來的那輛吉普車銬罷人後就去值班室睡覺了,既然他們不讓我安生,我也不讓他們安生,於是我大吼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我是見義勇為,你們不抓那四個痞子怎麼把救人的人抓了起來。”
由於我的聲音足夠大,估計一條街之隔的縣政府都能聽到,值班室裡人很快出來了,“叫什麼叫,三更半夜的誰有功夫理你們誰對誰錯,明天等那四個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