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故事課後竟然馬上將他提到一品詹士,這不是把他們半生的功勞和學識全部抹殺了嗎?所以二人毫不猶豫隨在仲離身後響應,只是這時候太子已經出了詹士府的門,任他們怎麼哭喊也沒有用了。
場面有些讓人尷尬,我原本是想鎮一鎮這些老頭子,但沒想到馬小達會當堂把我提幹,如此一來那幫老頭子勢必對我更是恨之入骨,看他們現在一張張老淚縱橫的馬臉便可知。
我不好意思地道:“各位同聊,我實在無心在詹士府長期滯留你們放心好了,這個官職在下回頭便向太子殿下辭掉。”
玲瓏可不幹了,她對我道:“憑什麼呀老爺,以你的才華當一品詹士都委屈,至於別人怎麼想怎麼看那是他們的事兒,這個世界忌妒的小人太多了,我們若是天天把這種小事計較在心上,那還用不用活了。”
“你……!”仲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年紀不小了不能長時間跪,再說太子已經走了,跪著也沒有用,他想質罵幾句忽又想起太子稱這個下人小四哥,萬一真是皇傢什麼私生子之類的他不是要犯殺頭的罪?所以仲離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牛府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太子當堂封賞詹士不是沒有,但提幹的事情卻是第一次,這個提幹到底算不算數他心裡沒底,於是上前一步對我道:“趙詹士,請一邊說話。”
我隨牛府丞到了偏廳,至於那些傢伙們怎麼想隨他們去吧,我現在為許辰擔心的不得了,哪還有心思再理他們。
牛府丞施身道:“趙詹士學識果然驚人呀,皇上金睛火眼識英才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道:“牛大人,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牛府丞道:“同事之間的亂七八糟事我就先不說了,太子殿下對趙詹士的提拔那是對你講學的肯定和讚賞,只是這事兒雙城國沒有先例,到底算不算有效在下要稟報過皇上才能知曉,所以請趙詹士耐心等待幾天,只要皇上開了口,那你這一品詹士便坐穩了,任誰也說不出二說來。”
我以為牛府丞要說什麼呢,原來還是提幹的事,我道:“牛大人,我看這事兒你也不必向皇上提及了,太子殿下年紀輕一時好玩,也許過不了幾天就把這事忘了,下官身兼數職本來時間已經很緊張,詹士府這邊也不可能天天過來,所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免得傷了同事之間的關係。”
牛府丞很真誠地道:“趙詹士的人品真令人敬佩,想那些活了大半輩子的老頭子竟然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實在令人汗顏,我說句實話憑你今天的一堂課完全夠得上一品詹士稱號,而且太子金口玉言起居官已經記錄在檔,這事我若不上報皇上就是在下的失職,至於皇上如何定奪就不是咱們做臣子的事了。”
我拱手行退禮道:“既然規矩如此那就有勞府丞大人,在下還想去御馬監看一看,不知可否先行告退。”
牛府丞道:“可以,可以,只要太子下課詹士便可自由,更況且趙詹士是皇命在身只要太子殿下無召來去皆自由。”
那就好,我還以為要天天留在這裡備課呢,拜別牛府丞我也懶得去見那三個老頭子,直接和玲瓏出了詹士府。御馬監位於中城,皇帝當時為了能天天去看一看還特意修建在了內城城根處,只是從東城去西城的牆根還是費了我們很長時間,當趕到御馬監的時候已經快響午天了。
玲瓏掏出手帕遞給我擦汗,我沒接隨手用袖子抹了一把道:我一個大男人的隨便擦擦便行了,別髒了你的手帕,看你也累的,快自己擦擦汗吧。“
玲瓏心頭一甜道:“老爺,每天總是這樣走可不成,要不然咱們還是騎馬吧。”
我道:“只怕在中城、內城騎馬、騎豬的規矩向來沒有吧,咱們莫不要貪圖一時痛快犯了皇家的禁忌。”
玲瓏關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