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賊首領知道這刻猶豫不得,咬著牙下了命令。
馬賊倒不是怕死之輩,譁幾千鐵騎蜂湧進雙城國大營,在他們的腳下便是一片片戰友的死屍,在營門口最少付出一千騎兵的代價,這次馬賊們也嚐到了慘痛的滋味。
馬賊們的目的這到了,最起碼他們看到了對方的武器樣子,那些雙城國計程車兵也不戀戰,拋下武器便向營中大踏步撤退,馬賊騎兵光顧著搞破壞,一時間並沒有顧及逃兵。
轟!轟!又是一聲聲熟悉的震天巨響,只是這次沒有黑油油的鐵彈,而是撲天蓋地的鐵砂子,數量之多完全不遜色剛才的矛箭和鐵箭擊攻,於是又有成片的戰馬倒地,有些受傷輕的則負痛而逃,便是馬上騎兵用刀插它們的屁股也止不住驚馬。
馬賊首領這回看清了,那是一根根黑洞洞的鐵管在發火,雖然槍枝地雷可以做到防水,但大炮卻仍很嬌嫩,萬幸的是現在僅僅是毛毛細雨,一時半會兒雨水灌不進炮筒,引線栽上便點燃,而且還有人持傘做保護,所以在使用上暫時不成問題。
四五十門大炮對著密集的騎兵群各放了一炮,然後那些放炮的人嘩地一聲也撤了,逃得一命的馬賊衝上去,可是那玩意又重又硬,砍是砍不動,搬也搬不得,只能吐口唾沫算是報復。
天空中突然變得更黑,馬賊不由自主抬頭去看,卻見一架龐大如飛鳥的怪物凌空現身,那傢伙拉開一個視窗像不花錢似的往外狂拋黑蛋子,現在馬賊都明白,那玩意會響,誰要是挨著了不死也要弄個殘廢。
譁,馬賊再也無法保持住隊形,各向各的方向散去,有些瘋了的驚馬甚至向大營深處急奔,它們不是被絆馬索傷了馬腿倒地便是被鉤鐮槍砍下馬蹄而死,而更多的騎兵則是出營向兩翼逃躥。
副將對馬賊首領道:“大人,撤吧,再晚就來不及了,這次不是我們做戰不勇敢,而是敵人太狡猾,他們藏了這麼多先進武器,我們便是再來一萬人只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撤也得撤了,因為一聲巨響嚇的馬賊首領戰馬再也不聽他使喚,一聲長嘯出營狂奔而去,任馬賊首領罵到它祖宗二十八代也不成。
“哎呀阿哥,是那個狗雜種回來了!”才吃了泥的兩名槍兵發現了馬賊首領。
被削了帽子披頭散髮的槍兵把長髮向後一捋隨口罵道:“直娘賊的,敢削老子的帽子,還害得咱哥倆吃泥漿,此仇不報非君子,阿弟你讓開,哥哥我再給他一槍!”
阿弟可不同意那傢伙的做法了,他拉過一邊逮著一名敵人騎兵正砍的起勁的千戶長,“千戶大人,衝過來的那名騎兵可能是個將領,咱們趕緊想辦法攔住他!”
千戶長好算把馬頭砍了下來,他摸了一把臉上噴濺的血水衝身後親兵道:“都給老子聽著,拒馬槍兵結陣!要一字陣,兩排,不三排一字陣!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把這人給我攔住!槍手準備打馬腿!快,快!”
逮著馬賊逃兵殺得正起勁計程車兵可不敢不聽命令,刷刷三排兩百多名拒馬槍兵列隊相迎,馬賊首領明明看到了對方的佈陣,可是跨下戰馬不聽他指使,只能眼睜睜看著戰馬衝著尖銳的拒馬槍撞去。
砰砰!單膝跪地的槍手開槍了,雖然混亂的戰場上準頭有限,但還是有幾發子彈打到馬腿上,戰馬吃痛奔的更快,不過這也加速了它的死亡,轟地一聲撞在拒馬槍上,擠斷三四根拒馬槍,而馬賊首領一躍而下,拔腿就往後跑,遠處的馬賊也發現了首領被困,紛紛向這邊靠攏救援。
“直娘賊,再給老子跑!”阿哥把槍往肩上一掛,不要命的撲到馬賊首領身上,那馬賊首領勁頭非常大,一個背摔竟然把阿哥倒摔進泥漿中,阿哥本來散著頭髮,這次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泥漿,一時間睜不開眼睛竟然被馬賊首領騎到身上。
千戶有令必須抓活的,沒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