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煩了。
可我還得忍著,誰讓他是天子呢!“那兄長覺得是先前的若白好呢,還是現在的若白好呢?”沒話找話!我擠出一句“現在的若白比以前愛笑了,有什麼事也不隱藏在心裡了,喜怒都表現在臉上,這樣好,為兄喜歡!”他說的雖然淡,我卻聽得心裡一緊,你可別有什麼怪念頭。
“那兄長的意思還是說現在的若白以前的好?”我為他的杯子裡續水。“自然,人也好說話的多。”他笑,就是不往正題上引,我心裡雖然急,可也在等,他不開口我就不提,看誰靠著過誰!
繞了兩籮筐的廢話還是他還將話題扯到了攝魂散上面來。“若白,一年多以前,雖然未成功卻也是辛苦你了。”他既然開了頭,我也不能做縮頭烏龜。
“兄長既然提到這事了,小妹也不再隱瞞,那東西確是丟了,第三件約定之事小妹失言了,本早應當去兄長那裡謝罪的,豈料又發生了其它的事情,就耽擱了下來,一拖一直到現在,還請兄長多多包涵呢”我底氣不足,理虧一方,自然要委屈些,軟言軟語的說。
“那東西既然沒了也就沒了,以後小妹記得再尋就是,只是別讓為兄的等太久便好。”他給我個臺階,我自己就下了,當然這臺階也不是免費的,他自然有所求,估計是小美人說的關於三年大考一事。
“當然,轉了春,小妹便動身再去尋找,定為哥哥尋到攝魂散。”流雲就在這裡,配方他也應該有,所以,只要我大出血一次,攝魂散應該不成問題,只是這血可能得放出不少。
“小妹不用著急,為兄還有另一事相商。”他話說得隨和,語氣卻是不允許拒絕的,我乾笑兩聲說:“兄長說便是”和你說話真累。
“若白,你在都城裡還有一處未營業的客棧是不是?”他將話轉到營生上面,我仔細的想了想,是有一處,都建了三年了,明年應該可以開經營業了。他不會是要打我客棧的主意吧?!我防賊一樣看著他,抽著嘴角問:“兄長有話明說便是,何必同小妹繞***子。”真不痛快,一國之君竟然如此吞吐,小小的鄙視一下。
“那為兄也不客氣了,把你新落成的客棧借與為兄用上一用,可好?”他到是客氣得很,我知道這事已經成了定局,雖是商議的口氣,卻也無法回拒。臉上堆笑,虛偽的說:“兄長要用小妹的客棧,可使小妹的客棧蓬蓽生輝,小妹榮幸之至,若是明年科考要是有狀元郎在小妹的客棧裡住過,小妹日後這生意就好做了,若是兄長不惜筆墨為小妹的客棧提上字那……”我故意拉長音,把話說半斷,就等著他接話呢,他要不接就算了,接的話我這單生意就不虧
“你還是一點虧都不吃啊,行啊,回頭給你提個字,你可不能讓為兄失望啊。”這話說到這份上,我點了點頭,就白痴也聽明白了,三年的大考,來都城的才子多半都得住我那裡,就是柴房也得睡人,再加上這伙食,估計也只有蘭家能派出那麼多人手來照顧這些弱不禁風的秀才們。
“當然,當然。”我呵呵一笑,咱們誰也別吃虧,你解決了心頭一患,我也討得個好名聲,兩不虧!
“若白,還有一事,你可得與為兄說說實話”他突然沒了之前的淡然,好像現在要說的才是重點一般,我收起笑,靜靜的聽他說下文,卻有一股不祥之感,下面絕對沒有好事!
“若白你對小治可是真心嗎?”他突然扯到小美人,我一怔,心裡咯噔一下,他做什麼如此問?是有什麼陰謀算計不成?
我臉色現在絕對是難看,而且還不是那種姑娘家應該有的嬌羞,定是一臉黑線,我抽著嘴角,半晌才回他一句:“兄長的話,小妹不明白。”我就給你睜著眼睛說瞎說,你能把我怎麼著?!
“若白,你留小治在此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已經成人,也該安家治宅,總是住在蘭府裡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