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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駱叔時挑眉看著天璇。是他惹了青簫不高興,天璇這麼激動幹什麼?

“……得,屬下不問了,爺您趕緊去青簫公子那兒看看吧,沒脾氣的人一旦發起脾氣來,可不是那麼好哄的。”天璇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對駱叔時說道。唉,火氣再大的人,碰到他們家冰山似的爺都要滅了火。

“恩。讓人把早飯送到那邊。”駱叔時點點頭,抬腳就找南青簫去了。

新駱府與新南府只有一牆之隔,這牆上還開了一道拱門,也就形同虛設了,之前幾日駱叔時一直是暢通無阻地來回於兩家之間,可是今天,駱叔時卻不得不止步於這道拱門之前,因為拱門裡面斜了一根樹枝,樹枝細長,剛好卡在拱門裡,而這樹枝明顯就是南青簫特地放上去的。

哎呦,真生氣了?駱叔時抬了抬腳,想要無視這根樹枝直接過去,可腳剛碰到那根樹枝的時候,駱叔時卻突然停下了,向著拱門的另一邊望了望,駱叔時轉身,向自家大門走去。

南青簫一大早就醒了,準確來說是這一整夜都沒睡踏實,只要一合上眼睛,駱叔時那張放大的俊臉就立刻浮現出來,驚得南青簫立刻張開眼睛,一晚上折騰了數十次,就是睡不著,最後乾脆在院子裡喝了半宿的酒,直到晨曦鋪灑,才將院子收拾好,算是正式“起床”了。一番洗漱之後,南青簫越想越不高興,便在拱門裡斜了一根樹枝。這樹枝也沒挑選粗壯的,而是一根細細長長的,手指一捏就能捏斷的那種。

放好了樹枝,南青簫就飛身上了主屋的屋頂,看著駱叔時從房間中走出,穿過他們家的院子走到拱門前,抬了抬腳就折轉去了大門。

沒想到駱叔時這麼乖巧,南青簫撇撇嘴,又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走到自家大門前,還未停穩,就聽見了敲門聲。

“青簫,還生氣呢?”

南青簫面對著大門站著,撇撇嘴,不說話。

“人都到門口了,不幫我開門嗎?”能讓他說這麼多話的人,恐怕也只有南青簫了吧。

南青簫鼓鼓腮幫子,還是不說話。

“青簫,我不記得了,你先開門。”怎麼一聲不吭呢?

南青簫瞪眼。就是因為駱叔時會不記得,所以才更氣人,會時時刻刻想起來的、會覺得尷尬不好意思的就只有他一個人。發火?質問?可這事讓他怎麼開口啊!

“青簫,我以後都不喝酒了,你開門唄。”駱叔時的聲音一轉,聲調上揚幾分,不那麼低沉,一字一字字正腔圓地說道,聲音裡還帶著點兒小委屈,那個“唄”字的尾音是他小時候經常用的。

門裡的南青簫一聽,就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駱叔時是用什麼樣的表情在門外裝可愛,能讓駱家三爺做出這樣事情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了吧。

耳尖地聽到了門內輕微的笑聲,駱叔時鬆了一口氣。笑出來就好。不過他昨夜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都把青簫氣得都閉門不見了?看著情況應該是挺嚴重的事情,他記不起來是不是不太好?

“青簫,一起吃早飯唄。”招不嫌舊,好用就成。

“爺,您大清早兒地在這幹什麼呢?”連著好幾天沒睡的天樞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卻看見自家爺趴在鄰居家門口摳門,這是怎麼個情況?而且他剛剛聽見什麼了?一起吃早飯唄?不不不,一定是他幾日未睡出現幻聽了吧?難道眼前的景象是幻覺?天樞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駱叔時的時候,駱叔時已經規規矩矩地站好了,只是臉色好像比平時又冷了幾分。天樞長舒一口氣。對嘛,這才是他們家爺,“爺,您怎麼在這?”

“收到糧了?”該死的!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趕在這個時候?駱叔時有些氣惱,卻無法發洩。

“恩,收到了。”天樞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