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極了。
“別擔心,馨兒,我那是嚇唬他。”邢芙柔聲道,“其實多虧了這幾天,東方教授幫他診治,給他配藥,還散了很多元氣,給他恢復傷勢。這養了快一個禮拜了,他也好得差不多了。每天晚上都睡得很香呢……”
邢芙以為是自己剛才的嗔怪,嚇到了馨兒。
殊不知,納蘭馨兒此刻,並不是怕,而是百味雜陳。
她思忖著,大叔這幾天白天都不在,看來都是在辦公室,給皇甫校長治傷了,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大叔可以隨便進出大股東辦公室了。
皇甫少宇是一校之長,什麼辦公室的許可權當然都有了,他在,大叔就可以隨意進出。
所以,大叔是清白的……
只和她在辦公室瘋狂過,沒有和別人……
納蘭馨兒低著頭緩緩想著,心中卻還有一個疑問沒有散去。
那大叔晚上幹什麼去了?
邢芙老師剛才說了,校長大人晚上睡眠很好,那就是說,晚上大叔根本沒有繼續治療。
那大叔為什麼不和她一起睡覺?書房的燈老是開著?
別告訴她是為了給校長大人查藥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