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頭!都頭!”陳二狗在武松身上一推,將武松從沉思中喚醒,他賠笑道:“你看柳樹已經長出新芽,看來這堅冰很快融化,還是勞煩你一展神力,把冰塊敲出來,免得大家手腳慢,以至消融了,還沒完事。”
武松點點頭,找了一塊大石頭,將衣服往腰間束好,一聲斷喝,舉起石頭,往湖裡一砸,湖中堅冰四分五裂,大夥一陣驚歎。
陳二狗指揮著眾人,挑選了兩塊堅冰,用繩子綁好,拉上了木頭車,運回陽穀大街的商鋪。
“二狗,你替我找木匠,在這廚房外的位置做一個櫃檯,用作收銀子。”武松把陳二狗領到門外處,說道:“在這個位置,做一個大象形狀的滑梯,再做一個圓臺,可以轉動的,上面放幾隻木馬。。。。。。”
“都頭,做這些東西都不難,可都是孩童的玩意兒,你是做飯館的,有何作用?”陳二狗十分不解。
“你想,這旁邊是一間書齋,裡面的學子皆是陽穀縣官宦人家或者大富之家的子孫,我們在這裡做些孩童的玩意兒,自然把他們吸引過來,花錢的不是他們,而是接送他們的大人,這些人怎會吝嗇銀子!我還打算每個月,專門為孩童做一個壽宴,凡是那個月生辰的,都可以來,孩童過生辰,大多是大人慶祝,他們有何樂趣,可到了這裡,便可以跟同齡人一起玩耍,自然十分開心,小祖宗開心了,大人的銀子還會少嗎。。。。。”
聽著武松侃侃而談,陳二狗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大夥忙乎了一個下午,都累得精疲力盡,武松給了銀子陳二狗,讓他買了酒肉,大夥坐在榕樹上,就吃起來,十分的熱鬧。
“直娘賊!老子殺了你!”陳二狗突然一躍而起,指著榕樹上面大罵起來,眾人一看,只見他鼻尖上有一坨鳥屎,大家鬨堂大笑。
武松笑道:“你們還記得當日在鴛鴦湖畔遇到的那位東京來的提轄魯智深嗎?有一次他在楊柳樹下喝酒,樹上的鳥兒吵得心煩,於是硬生生的將楊柳樹拔了起來,這是何等英雄!”
“這可怪了,小人也在東京過了一段日子,就算現在也常跟那裡的人交往,可沒聽說過這個事情。”陳二狗摸摸鼻子上的鳥屎,聞了一下,吐吐舌頭:“都頭,小人可不是懷疑你說的話,你說的一定是真的,只是我孤陋寡聞,願聞其詳!”
武松心中一怔:“對了,這事情是魯智深在大相國寺出家時候發生的,現在還沒發生,他們自然是沒聽說過。”
“這事情自然是有的!”武松只好含糊其辭:“以後你們就會聽說,也不必我現在多說了!”
“陳大哥,讓我替你報仇,也好讓都頭看看小人的本事!”在武松尷尬間,一位身材瘦小的小個子男人走過來,笑嘻嘻的行禮說道。
武松一看,這人叫蘇全,本來做什麼的也就忘記了,只是方才幹體力活,他是十分吃力,顯然不是有氣力的人。
“你怎麼替我報仇?”陳二狗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倒拔垂楊柳的事情上。
“大哥看著便是!”
蘇全將衣服往腰間一束,像個猿猴一般,幾下就上了樹,他上樹的動作固然快捷,而且沒有一點的聲響,說他像猿猴倒不如說像靈貓。
到了樹頂的蘇全更像一隻靈貓的,他的腳上如同長了肉墊,踩在細小的枝條上,竟然沒有半點的動靜。
“嘰嘰嘰”
蘇全突然向前一撲,武松替他捏了一把汗,在那小枝條上做這個動作,換了尋常人,一定會掉下來的,可他身體穩穩的落在枝條的頂端,手裡抓了一個小鳥,一蕩一蕩的,十分瀟灑,就好像本來他的一雙腳便長在枝條上一般。
在大家的喝彩聲中,蘇全下來了,他把小鳥交給陳二狗,笑道:“大哥,你的仇人來了!你也大可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