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放在小姐房間的白玉馬偷了!差大哥,就是這賤婦,是我親眼看到她偷的,然後轉手賣了,買了這翡翠珠釵!”
“潘媽媽,你何故含血噴人,這珠釵是我丈夫送的!”潘金蓮被她拔了珠釵,秀髮散亂,又羞又怒。
捕快拿過珠釵一看,厲聲道:“潘金蓮,這珠釵起碼值二百兩銀子,武大何來那麼多錢給你買,你跟我們回衙門走一趟吧,看在武都頭的臉上,便不給你下枷鎖了。”
“呵呵,這珠釵是我丈夫二兩銀子買回來的,怎麼變成了二百兩銀子!”潘金蓮冷笑道:“我沒做那骯髒事,知縣相公是明白人,去一趟衙門最好,自有公論!”
潘金蓮想到武松在衙門當都頭,自己到了衙門,他自會打救,有什麼好害怕的呢,而且自己根本就沒偷高家的白玉馬,雖然是有種種想不明白的事情,可她心中坦然,跟著捕快就走出去。
只是她不知道,這珠釵確實是價值二百兩銀子,武大郎得到武松的金條和銀子後,擔心潘金蓮責備他要了武松的東西,也就沒告訴她了。
但想到自己那方面不行,妻子受了一年多的委屈,乾脆一咬牙,做了生平第一次大豪客,用二百兩銀子買了一個翡翠珠釵給潘金蓮,可又怕捱罵,只好撒謊說二兩銀子買的,潘金蓮還稱讚他買的值得,這珠釵怎麼看也不止二兩銀子,再問武大郎,他就含糊其辭說,可能人家是給面子武松。
捕快帶著潘金蓮從側門進去,沒有進入縣衙大門,也就是說沒有過堂,潘金蓮心中疑惑,要是到了公堂,有叔叔關照,我照事實說了,就會沒事,現在卻是進了側門到底什麼意思。
“差大哥,為何進側門,而不是入公堂拜見知縣相公?”
“你的只是盜竊小事,沒那麼快提堂!知縣相公正忙著呢。”捕快在她背後一推,將她推進了側門,那裡是一個陰暗的樓道,一直通往地下,兩旁點了幽暗的油燈。
潘金蓮心中害怕,連忙說道:“我夫君的兄弟是都頭武松!”
“武大娘子,我們就是知道你是武都頭的嫂子,才沒有將你提堂,大家都是自家人,在這裡私下解決就可以了。”
潘金蓮聽了心中也安穩了,以為武松替他打點好一切,可一想又不對勁,連忙說道:“你剛才說知縣相公正忙,可現在又說在這裡私下解決,到底哪一句才是真話?”
捕快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把潘金蓮推下樓道,樓道下點了兩支火把,照得堂亮,在一張桌子上放了筆墨紙硯,一位讀書人模樣的中年書生坐在那裡,往裡面一看,竟然是兩排的牢房。
“武大娘子,你是武都頭的嫂子,我們兄弟關照,你只需要把事實交代好了,便放你回去,這事要是鬧到公堂,只會丟了武都頭的面子。”捕快溫和的說道。
潘金蓮聽了覺得也有道理,連忙說道:“我沒有盜竊高家的白玉馬,事情就是那樣。”
“你這樣說是不行的,只會把事情搞複雜,你說沒有盜竊,可人家有證人指證,對你不利,要是耗上了,你可能在這牢房過上一年半載,也不合算。”捕快說道:“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承認昨日到高家做縫補的時候,看到那白玉馬漂亮,一時起了貪念,把它盜取,這些都是小事情,最多賠錢了事,你說完就可以回家,武都頭也不會受牽連。”
第三十一章受苦
“奴家雖為女子,可也懂得廉恥!”潘金蓮怒斥道:“這等鼠竊狗偷的行為,就算砍下我的腦袋,也是不會承認的!”
“好!我看你嘴巴到底能有多硬!”
捕快獰笑著在潘金蓮往桌子上一推,她立腳不穩,整個人都趴在上面,把那墨硯打翻,胸前衣服也染成黑色。
潘金蓮正要起來,卻感到雙手給兩人緊緊壓著,一名捕快伸手就去解她腰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