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青林也不同意,“是啊,先前鄭國公本打算賣的,後來找回了你才沒賣,可見國公爺確實是不捨的,那到底是他老人家的心血。鄭大哥這樣做,可不是讓他難受麼?鋪面如果沒有合適的,我們慢慢再尋就是了,鄭大哥不必為我們這樣。”
鄭逸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們聽我說,我這樣做並不全是為了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哪酒樓名叫福運來,我接手後經營的確實還可以,但也就是剛剛賺一點而已,恰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我一直在尋思改變的方法,後來我成了禁衛軍後,沒有太多時間打理,生意越發清淡了,我本就打算關掉的,如果以後要和你們合作,我除了禁衛軍的事情,還要處理京都城外的養生菜館的事情,更加分身乏術了,與其這樣,不如索性關掉,給了你們開養生菜館,也算是解救了我了。”
是這樣嗎?沈清夕有些迷惑,她抬頭看鄭逸,誰知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那眼中滿滿的全是真誠,還有,隱藏在真誠後面的還有深深的專注,那種專注的眼光讓沈清夕突然間心跳加速,臉也變得火燙起來。
沈清夕只覺得鄭逸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專注的盯了一會,又轉向沈青林繼續討論起來,但是她敏感的感覺到鄭逸的餘光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不禁有些怨自己不爭氣,前世的自己雖說沒談過戀愛,但好歹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重活一世,反而會被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看的面紅耳赤起來,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的思緒不禁又飄回兩年前踏青時在桃花林遇見的鄭逸,那時的他敏感,多疑,冷淡,猶如一隻刺蝟,競標會上的他果斷,冷靜,執著,簽約會時的他青澀、細心,而現在眼前的這個鄭逸,經過兩年的歷練,並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因為對這個世界不滿而成為一個紈絝而冷厲的少年,性子雖仍舊冷淡,但卻趨於平和,仍就細心,冷靜,執著。
“三妹妹,我覺得鄭大哥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你覺得怎麼樣?”突然覺得沈青林的話在耳邊響起,沈清夕一震,回過神來,見沈青林、鄭逸兩人都好奇的看著自己。
“三妹妹,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發起呆來?”沈青林有些擔憂的問。
沈清夕越發的不好意思,更不敢抬頭看鄭逸含笑的目光,“呃,沒事,我剛才再想另外一件事情,既然四哥覺得鄭大哥說的有道理,我們就用鄭大哥家的酒樓吧,我們按市價買下來就是。”
鄭逸並不在價格上和他們計較,三人很快就議定了價格。
鄭逸只關心地問沈清夕,“三妹妹剛才在想什麼?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沈清夕臉更紅了,總不能說剛才在想你吧,這話也太勁暴了些,情急之下,只能拿話來搪塞,“呃,沒什麼,我是在想,這養生菜館應該叫什麼名字,能既響亮又有新意。”
鄭逸頷首表示同意,“確實,名字很重要,既要起的雅俗共賞,又要吉利,不知三妹妹可有中意的名字,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參詳。”
“是啊,三妹妹不妨說來聽聽。”沈青林也頗有興致的問道。
沈清夕滿臉黑線,淚奔~~~~~~剛才壓根就沒在想名字,這一時三刻的,讓她去哪兒編出什麼雅俗共賞又吉利的名字;她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讀書有限,倒沒想出什麼好聽的名字,不知鄭大哥和四哥有沒有什麼好聽的名字。”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鄭逸和沈青林不說話,兩人都拖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沈青林突然一拍手,叫道:“不若叫香滿屋,就取“大如莧實白如玉,滑欲流匙香滿屋”之意。”
“香滿屋,嗯,不好,我看不如叫八珍館”
沈清夕感嘆兩人於取名上也是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