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掃掃木笑月眼前的兩人,她們目光坦誠,應該不會是那邊的人。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皮畫虎難畫骨。他們對兩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小心一點還是好的。可疑的人放在身邊,總好過放在暗地裡的好。
林,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看透,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做好準備,畢竟在這場遊戲中,輸了的人面臨的人很可能是死亡。
一路上,木笑月已經很簡單的給她們兩個人介紹了情況,可是實際見到的時候,還是有人給嚇吐了。
靠!死人啊!真的是死人啊!進了屋子的那一瞬,康敏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我的天啊!現在後悔了,還來的及嗎?太嚇人了!
莫伯的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深沉的黑色讓人一進屋就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這房間好陰森啊!”康敏忍住想吐的衝動,沒話找話的轉移話題。
其他幾個人,只是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周遭的一切。
這個房間給人一種極端不舒服的感覺,有種淡淡的扭曲和恐怖,整個房間,牆是黑的,窗簾是黑的,就連床也是黑的,此時雖然是白天,但窗簾是拉著的,燈光的亮度很暗,在一片漆黑中泛著幽冷的光芒。
“這人視力得多好!一般人,晚上不得碰破鼻子啊!”
曉雨點點頭,對康敏的言論深表同意,“一般人,是住不了。”
越接近內室,血腥味兒就越濃重,眾人難耐的掩掩鼻子。
當真正看見死人的時候,康敏哇的一聲吐了。
其他四人嫌棄的看一眼康敏,康敏擺擺手,“不,哇!不行,我,我先緩緩!”說著,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蹲在牆角面壁。
寒宇狐疑的看一眼曉雨,此時曉雨也扭過來了頭,淡淡一笑,經歷的多了,好些事情也就不那麼怕了,“還有什麼比真正的死亡更可怕的嗎?”畢竟死過一次,可不會像康敏一樣那麼沒出息。
經歷的多了,果然不一樣,木笑月此時也是一臉鎮定的打量著眼前的死人。
說實話,莫伯的樣子真的很可怖,連司徒寒宇和夜淨晨看了,都有種反胃的感覺。
血從心臟的部位蔓延了一地,只是因為地板是黑色的,暗紅的乾涸的血跡,似乎和地板的顏色融為了一體。那人眼睛的部位空空的,已經被人挖去。而他的拳頭緊緊的握住,似是有不甘,又似是很驚恐。
“他的心臟被人取走了!”寒宇將莫伯認認真真的打量一遍,將頭扭到了一邊,這些年,雖然對莫伯沒有太多的感情,但也是一向敬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死去會是如此的悲慘。
“好殘忍啊!”曉雨嘆口氣,“不只是心臟,就連眼睛也被挖去了。”
“一定做過什麼虧心事,不然人家怎麼會把他的心挖掉!”說著,木笑月也將目光轉向別處。
“莫伯的地位很高!”
寒宇點點頭,對淨晨回到,“你也是很清楚的。”
淨晨的嘴緊緊的抿住,“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嗎?”莫伯一向德高望重,無論是在司徒家還是四大家族中都是及受尊重的。而現在這樣敏感的時刻,出了事,而且這麼慘,那麼一定和當年的事情脫不了干係。
“可是,為什麼是她呢?”木笑月心裡一驚,看向淨晨,“難道她是木家的人?”
淨晨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可是她很恨我的!我感覺得到。但是,為什麼要幫我呢!而且當年的事情,她似乎比我們更加的清楚!”
當年的事情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有誰會這麼清楚,還會幫助她們呢?
“也不是!”寒宇忽然開口,“她對白霜動手了,不管白霜當年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可她終究,終究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