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氏,另一份則交給邢岫煙,為的就是等出了月子能夠即插即用。
回了北屋主臥。
今兒晚上是司棋侍寢,她早已經備好了浴桶,這時正捧著浴巾坐在春凳上怔怔出神兒。
焦順見狀自顧自剝了上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正想上前試試水溫,卻忽聽司棋問道:“大爺,您近來是不是和繡橘那丫頭……”
焦順動作一頓,隨即又沒事兒似的把手伸進了浴桶裡,撩著水反問:“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個?”
“哼”
司棋半彎著腰幫焦順褪去束縛,一面扶著他跨進浴桶裡,一面冷笑道:“繡橘是我一手帶大的,她能瞞得過別人,卻如何瞞得過我?”
焦順聞言也懶得再遮掩,嘿笑道:“我這不是瞧她可憐,想要讓你們姐妹團聚嘛——不過那丫頭倒也有幾分痴性,非要伺候到二姑娘出嫁,才肯改換門庭。”
“呸!可憐?只怕是秀色可餐吧!就連大老爺那樣的,也還敢作敢當呢,虧你哄騙了人家的清白,倒說的像是行善積德了一樣!”
司棋一面鄙棄焦順的無恥,一面托住他的腳踝,從腳趾縫開始仔細搓洗,直到從頭到尾都搓乾淨了,這才又扶著焦順從浴桶裡出來。
將毛巾丟給焦順,她又毫不避諱的用那水清洗了一番,這才熄了燈在床上滾做兩隻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