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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肖曉雖然一直窩在喧囂的醫院中,學習環境不好,訊息又十分閉塞,但對於那個為數不多的保研名額,她卻依舊是信心滿滿,志在必得。

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有白慕然費了一整天的時間才搞到的那份試題,更是因為大學的這五年中,她早已為自己打下了牢靠的基礎。

A院校作為一所名牌院校,包含了醫科上的諸多專業。而保研的名額全院只有十個,肖曉他們系分到了兩個。保研名額雖然名義上有兩個,但是副院長的女兒卻在他們系。所以,眾所周知,真正意義上可以透過實力競爭的的名額,僅有一個。

可就是這一個名額,其實也早已沒有什麼懸念了。因為就在A院校,有這樣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才女校花——司徒肖曉。

自打肖曉入學後,無論是期中、還是期末考,無論是筆試、還是實驗考,系裡的第一名,毫無例外,每次都被她收入囊中。就連那陰森恐怖的解剖考試,她也是當仁不讓,奮力擊敗了所有男生,獨佔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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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解剖來,肖曉不禁想起上大三後的第一堂解剖課。

那是陽光明媚的一個夏天的上午,解剖課被安排在後兩節課,同學們都穿著白大褂,忐忑不安地來到解剖樓。

剛剛走到樓門口,便是一陣莫名的習習陰風,逼人的寒氣夾雜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就連平時膽大的男生也不禁向後縮了縮身子。

解剖樓裡漆黑一片,僅有的幾盞聲控燈時明時暗,搖曳著昏黃的燈光,將大家的影子拉長變形,不但起不到照明作用,還為緊張的氣氛增添了幾分詭異。同學們都不由地擁在一起,誰也不敢輕易出聲,磨嘰了好大一會兒,才平安無事地找到了自己上課的解剖室。

時至今日,對於當時的一些疑惑,肖曉其實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答案。例如,解剖樓外明明是一片明媚,樓內為何透不進一絲光線?樓外的溫度明明很高,樓內又是哪裡來的逼人寒氣?而最令她想不通的就是,那麼黑的樓道里,學校為什麼就安幾個燈泡,而且都是聲控燈,未免也太寒酸了!難道說,這是學校為了鍛鍊他們的膽量故意而為之?

當然,之前的那些都不算什麼,更加驚險刺激的還在後邊。

就在解剖室的門前,老實的琚正功不知被誰給推到了頭裡。騎虎難下的他只得壯著膽子輕輕推開解剖室的門,隨著“吱扭”聲響起,門應聲而開。展現在大家眼前的,卻是令肖曉和她同學們畢生難忘的景象。

只見一個人側身而立,一手拿著一根長長的骨頭,另一隻手則擎著一個骷髏頭,正在面對面仔細端詳!聽到門開的聲音,他便轉頭向大家望來。帶著一抹欣喜的笑意,他伸手招呼道: “同學們,你們可算來了,趕緊進來,別耽誤了上課!”

熱情的招呼並沒有帶來預期的效果,隨著“啊!”的一聲尖叫,鄭熊超和另外幾個女生同時倒地。那人尷尬地看了一眼剛剛跟大家打招呼的手……不,應該是手中面目猙獰的骷髏頭,自我解嘲地嘀咕著:“不至於吧,這麼帥的頭顱骨,太不識貨了。”

看著那雙再熟悉不過的小耗子眼,肖曉的心開始一點點下沉,“為什麼啊,這是為什麼?他不在醫院骨科老實待著,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一番騷亂過後,眾同學終於安定下來。他們驚魂未定地倚靠在屋內的幾個平臺上,叫苦不迭。這是什麼老師嘛?這又是什麼教室,連個凳子都沒有,究竟讓人怎麼上課?

那老師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解釋說:“同學們,首先自我介紹,我姓安,是A院校附屬醫院骨科的醫生,同時也是這一年內你們解剖課的老師。其次,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這裡的環境。你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解剖室,你們以後的解剖課都要在這裡進行。而凳子什麼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