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懷中,在她的瀑一般的黑髮上印上了一個吻。
被他擁在懷中,這已經是第二次,可那感覺卻是截然不同。聞著他身上沁著的淡淡84味,肖曉的心立時平靜了,嘔吐的感覺如潮退般消逝無蹤。她突然覺得那種味道是如此好聞,不禁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男子回過身的時候,鄭熊超早已看的呆住了,本是炫耀得意的臉上此時也僅剩了震驚。是啊,常言道“人比人得氣死人”,在白(大)衣勝雪的飄逸男子面前,謝宇強是徹底的黯然失色了。
謝宇強的臉色更是難看,那是一種深深的妒忌、憤恨,以及無法述說的失落感。
“曉,這兩位是?”男子輕挑眉梢,故作疑問。
“我同學。”肖曉不願多說,也不知該如何去說,她此時更想知道的其實是,他為何會恰到好處的出現?
“哦,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曉的男友白慕然,同時也是骨科的醫生。謝謝你們來看她,不巧的是,我要為她做些檢查,所以你們以後有機會再聊吧,不好意思。”白慕然溫文爾雅地下了逐客令。
鄭熊超的臉上寫滿了妒忌的神情,她眼中忽而閃過一絲陰毒的光,她用挑釁的尖銳嗓音喊道:“肖曉,你可真厲害啊,才住院幾天,這麼快就又勾搭上一個!”
肖曉剛要出言反駁,白慕然卻露出了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樣,側目與她相望,一字一頓地說:“我對曉是一見鍾情,再見難忘,此生此世,恐怕我再也不能離開她了。”他又轉頭望了一眼鄭熊超,笑:“這種感覺,你旁邊的這位怕是永遠無法理解了。好了,我要準備做檢查了。”
鄭熊超有些惱羞成怒,她指著身旁的謝宇強,恨恨地說:“白慕然,你恐怕不知道,他就是肖曉的前男友,而現在,他卻是我的男朋友。”
白慕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誰和誰看對眼的問題,不在我的管轄範圍。現在,請你們離開。”
鄭熊超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白慕然突然沉下了臉,垂在身側的右手狠狠攥起了拳,骨節相連處發出了一陣“咔咔”的脆響聲。
謝宇強見狀,知道再耗下去也佔不到什麼便宜,況且自己本來就對不起肖曉,實在是心虛,於是不顧鄭熊超的反對,他連拖帶拽便把她帶走了。
“肖曉,你給我記著,這事沒完!”鄭熊超的“遺言”在走廊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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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來?”
這是肖曉想到的第一個問題。
“你要好好感謝你的朋友豆豆。是她告訴我你有仇家今晚要來尋仇,讓我罩著你。”
肖曉的心頭一熱,這個豆豆,雖然平時嘴裡不積德,可關鍵時刻心中還是想著自己的,自己真沒交錯朋友。可,她為什麼要讓白慕然來關照自己?
“你在門外呆了多久?”肖曉不放心。
白慕然搖頭,說:“沒多久,大概從他倆出現在你門口開始。”
肖曉再次無奈,這個人說話總是如此。“那你還想要多久,難道提前潛伏在這屋啊?”肖曉小聲嘀咕著。
“不要以為我聽不到。堂堂司徒大小姐,對待恩人就是這個態度嗎?”
肖曉默然。
“那我們之間的事情,你都清楚了?”
“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白慕然若無其事地否認了,可他看向肖曉的目光中卻是別有意味。肖曉知道,他大概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怕自己尷尬,才不肯承認。
病房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回想到剛才被白慕然擁在懷中的種種,肖曉的臉不禁陣陣泛紅。
“我的男友啊~~你怎麼肯來幫我,這次不怕倒黴了?什麼一見鍾情再見難忘啦,竟然還可以說出那麼噁心的話,嘖嘖!” 不高明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