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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到一會兒,兩人已黏在一塊兒,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肉兒般團成片(2)。姣娘只覺渾身酥軟,口中不免輕囈出聲,勾得蔣玉昌已是按捺不住,半抱著姣娘將房門一踹,進了房間,又用腳將房門一鉤,也不上床,就著軟榻弄將起來。

正當兩人顛鸞倒鳳,正是緊要時,只聽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屋內兩人正在興頭上,雙眼迷離卻是一時反應不得。進來的是一名婦人,進門就見一男一女衣衫全褪,身子盡露,黑白相交,交頸纏繞在一起,一個嬌汗淋漓,一個喘息不已。那婦人細細一看男子模樣,卻是一聲驚叫。

榻上二人這才被那叫聲徹底驚醒,蔣玉昌雙眼j□j未退,看了眼那婦人,大驚失色,來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蔣家娘子。

那蔣娘子雖早對自家夫君風流之事有所耳聞,卻從未抓到過把柄,故就自欺欺人也不過問。這日待蔣玉昌走後,蔣娘子正帶著小兒在自家院子散步,卻見一道弧線,從牆外飛過來一物事,仔細一看卻是個紙團。蔣娘子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寥寥幾字:欲知尊夫何往?到璇子巷東頭孫家。

蔣娘子有些驚懼,卻也抵不過此等可以一探丈夫動向的誘惑,立即叫了轎子,到了璇子巷。沿途行來,只要一到岔路口,就會有個石子飛過來指路。到了孫家,只見大門敞著,也無人看守。蔣娘子心裡明知不對勁,卻想著丈夫就在裡面,就鬼使神差般進了大門,順著小道到了姣娘房前,遠遠就隱約聽到男女喘息口申口今聲,心中一沉,往前疾走,卻見房門微開,進了去,卻見一番香豔之極的活春宮。

話說蔣玉昌和姣娘當場被撞破,蔣娘子饒是好性,卻哪裡受得了這般羞辱,當場哭著上前撲打姣娘。那姣娘此時是未著寸縷,玉體橫陳,又羞又急,一邊用手扯著衣裳遮擋,一邊用手去擋那蔣娘子,一個不留神,吹彈即破的瑩玉肌膚上已是被抓出幾道血痕。

蔣玉昌又是尷尬又是氣惱,連忙將衣服囫圇套上,見那姣娘吃虧忙上前攔住蔣氏,雖是有些心中羞惱,卻也狠不下心推搡自家妻子,只能用身子擋在兩人當中,替那姣娘捱了好幾下。蔣娘子見丈夫護著那賤人,心中大恨,從頭上取下簪子,拉開蔣玉昌就向那姣娘刺去。

蔣玉昌一見,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撲將上去抱住蔣娘子。三人正在那裡拉扯之時,姣娘那獨子的乳母正好將孩子哄睡,進門向姣娘告辭,瞧見這一番場景,怕那蔣娘子傷了主家,連忙上前去拉那蔣娘子。

蔣娘子正是怒火攻心,已是有些失去理智,也沒看來人是誰,順手一戳,只聽屋內一聲慘叫,頃刻間鮮血四濺,乳孃已是應聲倒地。蔣玉昌和姣娘都嚇得愣住了,呆呆的愣在那裡看著蔣娘子。蔣娘子已是明白自己做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帶血的簪子,渾身發抖,手中一鬆,簪子掉在地上。

幾人尚在呆傻之時,就見屋外進來兩名青年男子,俱是一身錦綺深衣,身量修長,寬肩窄腰,容貌俊朗,英武中帶著幾分貴氣。左邊那名男子面容微黑,這不是藍雲是誰。藍雲蹲下身子,將手放在那地上的乳孃鼻子下探了探,又看了看那簪子所刺之處,向右手那男子搖了搖頭,“已是沒氣了,這一刺下去,正中心窩。”

右手男子容色清雋,眉目間略帶了幾分煞氣,卻正是錦衣衛楊時。楊時眉毛一揚,瞧也不瞧屋內幾人,往後揮了揮手,嘴角吐出幾句冷冰冰的話:“將他們三人及親眷都給我帶回去,再把這裡清理乾淨。”進來幾名男子,正是便衣的錦衣衛校尉,將蔣玉昌等人帶走了。可憐蔣玉昌三人飛來橫禍,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投進了錦衣衛大牢。

待三人被帶走後,藍雲和楊時相視一笑,出了門上了停在巷尾的馬車,馬全已在車上等候多時。楊時想著剛才的熱鬧,笑著對馬全道,“嘖嘖,進周,你是沒進去,真是錯過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