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殿下,您這份情報的來源可靠麼?如果不能保證這份情報的真實性,我想我們都不能對您的要求作任何承諾。”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陸文夫瞅了一眼周圍已經將目光投向一方的眾人,陸文夫知道對方今天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刺殺先皇,出賣主權,這種事情隨便那一件丟擲來都會引發滔天巨浪,在座的眾人一時間都還無法消化在這裡獲得的一切,他們需要時間來斟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大殿下要想獲得他們的支援可能性不大了,而缺乏了他們的支援,這個皇位就像一個泥足巨人,隨時可能轟然倒地,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摔得粉碎,與其那樣,還不如站在旁邊坐待時機。
“陸大人,這些情報的可靠性究竟有多高,其實在座諸位都很清楚,也不需要司徒玉真來多作證明,但玉真建議諸位不妨透過各種手段求證一下,這樣也能讓大夥兒心裡更有底。”瀟灑的聳聳肩,站起身來的司徒玉真玉紅色的長裙裙袂拂過一陣香風,“但也要請諸位注意保守秘密,畢竟這種事情對於帝國來說都是一種恥辱,如果我大哥不坐這個皇位,那也不過是他個人行為,當不得真,但若是…,那可就真的成為了帝國得不承認的條約,無論能不能兌現,只要披露出來,只怕都會給帝國帶來一場風暴。”
陸文夫不能不承認對方話語中所隱含的話意,其實這已經用著求證,多頓人已經踏上了帝國的土地,難道非要把這些訊息的造得滿天飛才算滿足?
司徒泰癱軟在沙發中,藉助簾幕的陰影遮住他的臉部,久久無法起身。坐在司徒泰正前方的是西頓和他的第一智囊冷謙,沮喪的氣氛籠罩在三人中間,壓抑沉悶的心情充斥在三人心間。
“司徒玉真,這個婊子養的婊子,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從喉嚨中咕噥出一陣含混清的話語,此時的司徒泰甚至連憤怒的心情都沒有了,功虧一簣,幹得漂亮,關鍵時刻一劍封喉,雖然他還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人發動了這樣漂亮的一次阻擊,讓自己在最後一步跌落深淵,現在帝都間已經有種種風言風語開始傳播,相信明天就會有種種不利於自己的攻擊蜂擁而出,而且烈度還會越來越強,皇冠?眼看就要落在自己頭上卻又離自己遠去,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了,如何善後才是最緊迫的事情。
“殿下,現在是談這些的時候了,後天就要攤牌了,現在咱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避免湘王殿下藉此機會登上皇位,如果真讓湘王殿下登基,只怕咱們就再無寧日了。”冷謙話語中似乎還是那麼平靜淡漠,“這十八公主究竟是什麼來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發奇招,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西頓大人,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防備?”
第六十六節 敵友
有些尷尬的搓手擦汗,西頓心中更是大呼冤枉,自己接任內政大臣時間並長,而連執掌內政大臣一職十餘年的陸文夫明顯也是對這位十八公主的突然崛起毫無察覺,他這個半罐子水有如何能夠料到,但這個時候卻是自己在主掌內政總署,這個屎盆子算是毫無遮攔的扣在自己頭上了。
“呃,殿下,冷兄,說實話,這位十八公主咱們已經的確沒有任何印象,先皇陛下留下的子女多達二十多個,其中公主殿下就有將近二十個,她們平素深居簡出,除了十三公主和十七公主殿下因為她們自身的特殊緣故而能夠引起注目外,其他人,內政總署也不可能各個照顧周全,若真要說這位十八公主殿下有哪裡與眾不同,也就是她的出身,她的母親是一個低賤的歌妓,只是被殿下微服尋訪時偶爾寵幸卻留下這樣一個禍種,以前她也從來沒有任何異常表現,我下來也已經命令內政部門瞭解其近幾年來的活動情況,遺憾的是,幾乎一片空白,對於她我們幾乎沒有任何記錄,冷兄問及她究竟為誰賣命,我實在無從回答。”
“哼,為誰賣命,脫不開那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