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下了一場暴雨,再加上現在並不是下課的時間,所以這一路上並沒有幾個人,平日裡熱鬧的學院顯得有些冷清。吳邪倒是很享受這一份清靜,要知道,吳邪每次下課之後都要被那群學生圍著要求籤名、要求合照、要求獻身……
吳邪不厭其煩,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機會一個人在細雨下面散步,心情的確不錯。
校門口人也不多,大門口停著老師們的小車,吳邪的車也停在這裡,可是今天卻有些不同尋常,因為吳邪那掃黃色的雪弗蘭的窗戶居然被砸了一個稀爛。四個窗戶無一倖免。
現在還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情況,不然的話,警察應該早就過來了。
可是,難道學校的保衛室也沒有發現嗎?
吳邪來到保衛室。
兩個保衛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兩個人嘴裡面都嚼著檳榔正在聊天。
當吳邪問他們這個問題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張開嘴,露出一嘴的黃牙,“你說大聲點,我們聽不點。”他的神情頗有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很顯然,他並不認識吳邪。
“我想問,我的那輛車玻璃是什麼時候被什麼人砸碎的!”吳邪大聲的重複道。
那兩個人聞言,都將目光望向門口不遠處,果然發現門口不遠處,一輛車下面全是碎玻璃片。
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神色。
“我們也不知道,剛剛雨下的那麼大,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楚。再說,那麼大的雨,我們怎麼會想到有人會砸你的車?你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吧?看你長的聽不錯的,可不要勾引別人的老婆!”這些守衛一般都是一些無業的遊民,學歷不高,天天在一起就是談一些這些葷段子,此刻也不忘拿吳邪開涮。
吳邪皺了皺眉頭,看來想要從他們的嘴裡面問出一點什麼來是沒有可能了,如果問他們老婆的內·褲是什麼顏色,他們或許很樂意和你聊上好幾個小時。可是吳邪卻沒有和他們聊天的興致。
“難怪剛剛我看到有幾個模糊的人影在雨中晃來晃去,而且還聽見一聲碎玻璃的聲音,我們還以為是大風將別人家的窗戶給吹下來了,原來是將你的車給砸了。你還是報警吧,這種事情我們無能為力。”
吳邪離開了保衛室,又來到自己的車旁邊。
淡淡的,吳邪聞到一股汽油的味道,吳邪往地上面一瞧,發現車的油箱都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撬開,淡黃色的汽油流了一地,之前流出來的汽油都已經被雨水沖刷乾淨,而油箱之中還沒有流乾的汽油還在繼續的往外面流出來……
是誰和自己過意不去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砸自己的車呢?吳邪有些想不通,是羅冰宇嗎?還是那天和秦若晴吵架的那個男人,又或者是那個白衣青年?……
吳邪不敢確定是誰,因為他的敵人太多了。
馬路對面的一件咖啡廳裡面,一個表情囂張的男子拿著一個望遠鏡注視著復旦大學的門口,當他看見吳邪站在被砸的汽車面前握著拳頭的時候,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
“跟我鬥,你還不夠資格,這還只不過是開始而已,更精彩的,還在後面。”男子冷笑道,如果吳邪在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個男子就是前些日子和秦若晴有過爭執的男子。
男子眼前是三個穿著工裝的男人,他們就是砸吳邪車的罪魁禍首。趁著剛剛那瓢潑的大雨,他們帶著雨衣拿著工具來到吳邪的雪弗蘭面前將吳邪的車窗戶都給砸了,這是窗戶邊的男子給他們的任務。獎勵是每人十萬!
十萬啊,就算是正常工作一年都不會有這麼多前,而現在,只不過是去砸別人的車而已。而且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是他們做的。這一切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十萬,誰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