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知道了。”蘇唐點頭道。
“天大的機緣……我們就這樣放過?”聞香很不甘心。
“想佔住日月源是不可能的。”蘇唐道:“不過,去日月源打劫倒是有可商榷的餘地。”
“僅僅是打劫?”
“你就滿足吧。”蘇唐露出苦笑:“那種蘊藏靈機的修行聖地,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僅憑你我,道行還差得太遠。”
“你那些朋友呢?”
“涉及到這種寶地,必有星空之主級的大存在插手,憑他們?”蘇唐搖了搖頭:“我們當中能與星主對抗的,只有我和賀蘭。”
“唉……”聞香長長嘆了一口氣。
“大太子螭吻在日月源經營了萬餘年,能把他的藏寶全部捲走,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你還不滿足?”蘇唐道:“先出去和他們商量商量,集思廣益,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
“好吧,聽你的。”聞香只得無奈的接受現實。
“不過……六太子蚣蝮那邊,我是無論如何也要走一趟的。”蘇唐突然道。
“你去那邊做什麼?”聞香問道。
“我有兩個素未謀面的師兄,被六太子蚣蝮關在那裡。”蘇唐道:“據說……他們是為接引我而來,遭此劫難,因果在我身上,明知道他們的下落,坐視不理,有些不地道。”
“那你以前怎麼不去?”聞香道。
“以前?以前我去了只能送命,根本救不了他們。”蘇唐道:“先不說了,我們走。”
地宆之上,礦脈附近已是一片狼藉,大太子螭吻座下的修士們發起了一次亡命反撲,幸好星空之主級大存在只來了兩個,其中一個被蜂王所傷,最後死在蘇唐手裡,另外一個被大太子螭吻所傷,還有幾個大君級的修士,先後被賀蘭飛瓊一一擊殺,剩下的修士也就難以構成威脅了。
連綿的礦脈中,有無數條身影晃動著,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靈寶,不停轟擊著礦脈,蘇唐和聞香飛掠而來,看到下方密密麻麻的身影,都有些吃驚。
蘇唐眼波一轉,正看到賀蘭飛瓊等人在坐在高處的一座石臺上,他叫過聞香,向那處高臺掠去。
高臺的面積不大,只有百餘平方米,居中有一個座椅,這裡應該是鳥人的修士監守礦脈的哨點,賀蘭飛瓊眼波帶著幾分慵懶之色,臉色不太好看,顯得有些疲憊。
只有賀蘭飛瓊坐著,其他人並不知道地宆下發生過什麼,但在礦脈的混戰中,全靠賀蘭飛瓊一人力挽狂瀾,所以她的地位也被奠定下來了,包括方以哲,都對賀蘭飛瓊恭敬有加。
“下面都是什麼人?哪裡來的?”蘇唐問道。
“是我的人。”賀蘭飛瓊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的人?”蘇唐一愣:“你怎麼了?”
“沒想到會耗費這麼多的神念,下一次一定要少叫些人出來。”賀蘭飛瓊道。
“什麼時候我也能帶著邪君臺到處跑就好了。”蘇唐喃喃的說道,連聞香都可以做到,他應該更沒問題的,但淬鍊邪君臺的過程非常緩慢,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耗在裡面。
“以後我就算豁出所有血本,也要買個域級靈種回來!”那星域遊商滿臉都是羨慕。
“省省吧。”定海星君道:“域級靈種一向都是有價無市的,誰會賣?真有人賣,也絕對輪不到你。”
“那就搶一個!”那星域遊商咬著牙回道。
蘇唐輕輕籲出一口氣,在人界的時候遙望星空,他還以為域級靈種很尋常,一個小小的人界,他得了邪君臺,賀蘭飛瓊得了大千靈種,聞香有喪鐘,外面的星君機緣只會更多,可走出去之後他才知道域級靈種有多麼珍貴。
譬如說那金鴉星君也有一個靈種,但絕對沒達到域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