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著想見您。”
見面的場景,和去監獄探監的場面很像。
弗蘭麥倫坐在椅子上,手銬銬著雙手,面前是一面厚大的玻璃。
見到顧瑾川,弗蘭麥倫面上是一如既往的陰沉和病態的瘋狂。
第一句話,他就是問:
“顧瑾川,你敢走到這一步,是真不怕你的顧太太死於非命嗎?”
顧瑾川冷冷勾唇,不答反問:
“你覺得,若是窈窈沒有脫離危險,我會這麼直白地對弗蘭家族動手嗎?”
弗蘭麥倫瞳孔縮了一瞬。
一個幾乎為不可能的猜測浮上心頭。
但很快,他自己便搖頭否定。
“不可能!cl根本沒有解藥!”他聲音很大,像激動,又像其他。
顧瑾川冷笑,“原來弗蘭家主也知道cl沒有解藥,那還假惺惺的將毒藥當成解藥給謝昱淮。”
聽到最後一句,弗蘭麥倫的情緒強行被壓下去。
不知道是這一句話刺激了他,還是‘謝昱淮’這三個字刺激到了他。
“謝昱淮?”他陰狠笑著,面上既有一分有趣,但更多的,是深入骨血的不甘。
“真是沒想到啊,你和謝昱淮,天生的仇人,竟然還有聯手的這一天。”
“仇人?”顧瑾川摩挲著手腕,剋制著噴湧壓抑的恨,“這都不是拜弗蘭家主所賜嗎?”
“我的身世,謝昱淮的出生,還有因你的野心而一生活在痛苦折磨中的那麼多人,哪一個,不是拜你所賜?”
顧瑾川站起身,無視弗蘭麥倫不甘又陰怒的臉色。
他聲音平靜。
“被逮捕後,你不是一直以為我的窈窈也和你一樣命不久矣嗎?覺得自己死到臨頭還有另外一個無辜的姑娘給你陪葬,你認為很值是嗎?”
在弗蘭麥倫抬頭看過來時,顧瑾川殘忍扯唇,像是在擊碎他最後一分支撐的可憎信仰。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的窈窈早已脫離了cl的折磨,她不可能為你的野心陪葬,她有漫長而幸福的未來。”
“你這麼多年的計劃,到頭來,終是一場空。”
“不管是謝氏、還是裴氏,亦或者是我和謝昱淮,你算計了這麼多,算計了一輩子,最終仍舊敗得徹徹底底,整個弗蘭家族也因你的貪婪而破滅。”
說罷。
顧瑾川看都沒再看弗蘭麥倫一眼。
徑直轉身離開了原地。
徒留弗蘭麥倫,像是突然發瘋了似的,拼命拉扯著束縛著雙手的手銬,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不可能!不可能!”
“cl根本無解!中了cl不可能再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