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一聽,笑道:“我做事將軍放心,不會有人看見的。”
吳敦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眼看親兵也要跟著進來,吳敦毫不猶豫的將他攔在了門外:“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媽的!簡直是過河拆橋,親兵倒也沒有不愉悅的地方,聽吳敦一說,也就應諾一聲,立即止步。
吳敦火燒火燎的掩上了門,回頭走到臥室內。
臥室內燈火通明,幽幽的香氣不住的襲來。吳敦陶醉似的不停的吸著,心裡更加癢了起來。
“美人兒,我來啦!”
眼看著榻上被褥弓著,立即伸手一掀,不由一愣。
榻上沒有人,被子裡留有餘溫。
吳敦心裡奇著怪,怎麼會沒人呢?
“將軍!”
突然身後傳來溫婉而細膩的甜甜之音,這一聲如**蝕骨一般,吳敦兩肩的骨頭都鬆軟了。
如此甜蜜的聲音,必是個妖豔之極的尤物。
吳敦熱切的期盼著,轉過了身子。往身後一看,卻又不由緊緊蹙起了眉頭:“咦,人呢?”
“將軍,你在看什麼呢?”
甜膩的聲音又從腦後傳來,吳敦全身一震,眼光回掃,卻發現榻上被褥裡。多了一隻尤物。
那是一個眉目如畫的女子,她的五官無不jīng致到了極點,讓人一看,氣息頓時為之一窒。
她的滿頭的秀髮披散在肩上,黑得油光可鑑,溫柔如水。柔弱的身體軟臥在白sè的被褥間,上面只遮了一件粉紅sè的褻衣。她俯在那裡時,她的胸前衣襟洞開,露出了內裡的一襲紅sè的抹胸。
隱隱也能看到,那抹胸與那膩白之間溝壑的縱深。以及yù望的原始。
怎麼一轉眼功夫,美人兒又回到了榻上?
但吳敦已經不需要思考這些次要的問題,他現在只覺得喉嚨乾咳,真的十分乾咳。
他似是被電擊了一下,滿頭的焦炭。
“咯咯,將軍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將軍不冷嗎?快上榻來。”
那女子說著,已經將身子往後一滾,讓出了一席地方。
但她的眼神,仍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她那溫柔如水的眼神。讓吳敦看得如痴如醉。在她眼神的勾引下,吳敦不知不覺,向著前面邁步而來。他嘿嘿傻笑著,開始緊盯著她那一張粉嫩的朱唇看著。恨不能立即撲上去,嘗一嘗她那口裡的一方丁香。
女子見得他看自己的眼光都綠了,不由掩嘴一笑。
她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飄得他耳朵裡,聽得吳敦嚥了咽口水。手已經控制不住,往她粉臂上牢牢一抓,生怕她會跑了。他的人。則趁勢低下,急著要跟她親暱。
女子輕呼一聲,用另一隻手推開他,說道:“看將軍你急的,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人家這般身子哪裡經得起將軍你的摧殘,將軍可要慢點弄。”
吳敦被她一說,全身如火在焚燒,更加控制不住了。
嘿嘿的怪笑著,兩隻手又去抱她。
女子怪不高興的推開他,埋怨道:“將軍難道要穿著這身上榻?”
吳敦被她一說,恍然明白過來。
為了防備曹黨會對他不利,連rì來,他都是重鎧在身。今rì上榻前倒是急了,一時忘了脫衣甲。吳敦回過身來,三下五除二,將重鎧脫了,只留了一身褻衣。那女人又不高興了,打趣道:“將軍是嫌棄奴家身子不乾淨嗎?”
“不是不是!”
吳敦連忙解釋著:“這是哪裡話?”
“那你為何還穿那麼多?”
女人說著,吳敦看了看褻衣,正要脫去,突然想到內裡還穿了一件軟甲,是可以抵擋刀劍的。這在關鍵時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