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恆之手中的酒壺。
有外男在場,姜挽自覺起身退下,誰知剛站起來江恆之就笑著叫住她,“奉儀娘娘不用避諱,臣與殿下是表兄弟,自家人就不用過於在意禮數了。”
江恆之這麼說,姜挽就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裝作擔憂蕭淮,勸他少喝些酒。
“這裡不用你在,你去寢殿裡等孤,自己吃些點心去。”蕭淮打發姜挽回屋了,繼續陪江恆之喝酒。
其實他察覺到江恆之情緒不對,但沒想到這麼情緒是對著姜挽來的,他們素不相識,江恆之怎麼會針對姜挽?可是以他對江恆之的瞭解,方才江恆之看姜挽的眼神,明顯是不善的。
“殿下可知刺傷我的女刺客長什麼樣子。”
蕭淮臉色平靜,往姜挽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緩緩道:“難不成,就是上次說的,與姜挽有幾分相似的女工匠?”
“是。”江恆之又喝了一口酒,冷聲道:“上次我說的不對,不是有幾分相似,是一模一樣,那女工匠一直偽裝容顏,沒有露出真容,後來我無意間看到才發現,她們不是幾分相似,是如出一轍!”
世間除卻雙生子,還有幾人能長成一副模樣,這機率太小,幾乎不可能。
所以江恆之懷疑,東宮裡的姜奉儀,或許也和前朝餘孽脫不開干係,其中定有什麼關聯在裡面。
“就算是雙生子,那也是兩個不同的人,姜挽是孤的人,也是鴻兒和清兒的母親,她不可能有問題。”蕭淮篤定地說。
姜挽有太多機會刺殺他,若她有問題,早就動手了,不會心甘情願生下孩子,對於江恆之的質疑,蕭淮只覺荒謬。
蕭淮不信,江恆之也就不說了,他也不確信姜挽有問題,就是一個猜測而已,畢竟那個女刺客和姜挽實在太像了。
夜裡,送走了江恆之,蕭淮回到寢殿中,卻並未在屋裡看見姜挽的身影。
連線寢殿的浴池裡有水聲傳來,蕭淮喝得微醺,抬手揉揉額頭,緩緩往浴池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