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在南宮蝶妍的身上,臉上。她的心很痛很痛,只想快點找到宇文瑾。南宮蝶妍騰空而起,一腳踹下雲逸。而云逸竟一點閃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南宮蝶妍從樹上給踹了下去,摔在還沒被雨水沁溼的地上。
“噗嗤”雲逸捂著胸口,吐出血來。再朝上面南宮蝶妍的那棵樹上看去,已沒了南宮蝶妍的身影。
南宮蝶妍認為,只有在宇文瑾的身邊才是最好的。而不是不在他身邊,不去尋找他。
南宮蝶妍一身白影穿梭在樹林裡,如一個鬼影一般,大雨滂沱的下著…。這場大雨下了足足三四個時辰,可是南宮蝶妍還是沒尋到宇文瑾。
而此時的宇文瑾,在一個青草旺盛的洞穴裡,洞口的青草將洞穴掩蓋的嚴嚴實實。
宇文瑾實在是忍不下去那股子殺人的衝動,從空中掉落下來,滾落到了洞穴內。卻不想洞穴內寒冷結冰。裡面都是寒冰。他躺在冰床上,寒冰侵入他體內,壓制住那股邪氣。停止了想殺人的衝動,也漸漸昏睡了過去。
南宮蝶妍直至天都亮了,還是沒有看到宇文瑾的身影,便回了客棧,大雨在半夜便停了,可是她感覺他一定沒回,就尋找了一夜,可是還是沒有他的蹤影。想著他應該是回客棧了,便回了客棧,可是她渾身狼狽的模樣回到他們的房間,卻沒有宇文瑾的影子。
“咳咳”“王妃,大雨停了,王爺沒事了。”雲逸捂著被南宮蝶妍揣著的胸口,站在南宮蝶妍剛剛衝到的他們的房間門口。
他現在一點都不擔心了,因為他沒有聽到有誰死亡,只是,王爺為何能控制那殺人的衝動?
“雲逸,給我講講瑾他怎麼了!”南宮蝶妍坐在凳子上,看著門口的雲逸,她一定要知道。
雲逸走了進來,他想,王妃這般厲害,每次王爺復病時,只有王妃能制住王爺。雖說總將王爺鎖住,可這也不是長久的辦法啊,再說,景陌很快就會研製控制血咒的藥。而且最不應該瞞住的就是自己王妃,如果自己王妃都接受不了主子,那麼這個王妃走了也不稀奇。
“王爺被人下了血咒。每到下雨日便會控制不住的殺人,不論任何人,是見人就殺。所以大雨時,我們都將王爺鎖住,以防止王爺亂殺人。”雲逸也坐到一邊敘述道。他覺得他已經被打成重傷了,再站著就對他太不公平了吧。
南宮蝶妍聽著那血咒,不由眼裡出現震驚。這血咒她聽說過。都是用在自己恨的人身上。以心頭血做藥引,餵食所恨之人,並且都是餵給嬰兒的。在他成年後,每一個下雨之夜都會控制不住的殺人,不停地殺,不停的殺,直到雨停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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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她不怕
只是誰會這般恨當時還是嬰兒的瑾?皇宮裡的人嗎?可是這害人終害己,那個以心頭血做藥引的人,每到下雨之夜,必會痛苦不堪。皇宮那種只懂得榮華富貴的人,怎會讓自己痛苦?
“是誰下的血咒?”找到那人,必讓那人千百百倍的還瑾的痛苦。
“不知,王爺有試圖在王孫貴族上尋找,可是沒有一個人是在下雨時心口絞痛的。”每到下雨時,他們都將安排在王孫貴族身邊的人,密切關注他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會這樣的。看著南宮蝶妍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情況,竟沒害怕,不由感嘆:不愧是自家王妃啊。
“那人最好別讓我找到,不然定將他碎屍萬段。”南宮蝶妍眼裡散發著恐怖陰森的神情。
雲逸看了,都忍不住想逃跑,他家王妃真是深藏不露。
“還有,不準將我會武的事情告於瑾。”自己會武的事,任何人都不知最好,說不定瑾身邊的人也有內奸,這樣自己就能以備不時之需。
“為什麼?”這王妃武功這般厲害,對於王爺來說,是一大好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