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嚇的手冒冷汗,轉頭看著宇文瑾求饒到:“瑾,你救救我。”
宇文瑾聽著她這般跟自己的蝶兒一樣,喊自己瑾,也不由皺起眉頭。“快點動手。”宇文瑾一個冷眼看向那黑衣男子。
“是。”
溪靈看著那走來的男人,很是難以置信,她一直愛的男人,竟然縱容南宮蝶妍傷害自己?不止縱容,還催促黑衣男子快點。他明明救過自己的,為何這般對自己?
“瑾,你都救過我為何現在這般對我?”淚水沁溼了雙眼,一臉的抱怨跟不可置信,語中甚至帶著控訴宇文瑾的感覺。就如一個妻子在質問出軌的丈夫一般。
南宮蝶妍聽著溪靈這般說,好奇的模樣看著宇文瑾,看來他們倆還發生了什麼呢。
宇文瑾看到南宮蝶妍投過來的眼神,趕忙解釋:“蝶兒,我可跟她沒什麼關係。當時我是去我母妃的宮中看望我母妃的畫像,她掉進了水裡,我本不想救她的,可是她在那大喊大叫的,繞的我心煩,所以我就救了她。”語氣中帶著些無辜的意味。
南宮蝶妍聽到他的解釋,不由嘴角微笑起來。她的瑾這般害怕作甚?她又沒說什麼,只是好奇而已。
溪靈聽到這,不由震驚,他竟然是討厭自己,才救自己是,不由不相信:“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唔~”溪靈大喊著,卻被黑衣人給捏住嘴,將舌頭割了下來。當場捂著嘴,痛哭的呻吟起來。“嗚嗚~”
妖冶的血液,從她的口中不停的流下,甚至是進入她的胃中,腥味讓她有點噁心的感覺。
小月從在這時,就被宇文瑾那渾身散發的王者之氣,給嚇住了,哪敢說什麼。宇文亦她還能說點什麼,但是面對妖王,她只能看著自己的郡主痛苦。
“你,可知宇文亦去哪了?”殤影拿著劍放到小月的肩膀上說道。
冰冷的劍,放在小月的脖子上,讓她顫了一下。“我…我不知道…只是…聽。聽說王爺他去宮中見皇后娘娘去了。”結結巴巴的話語,驗證了她此刻的害怕。她今個伺候溪靈起床,無意中聽到下人的談話,好像宇文亦挺緊張的就去了皇宮。
“姑爺,小姐。”殤影轉頭看著前面的宇文瑾跟南宮蝶妍,以示怎麼處理。
“都殺了吧。”宇文瑾抱起懷中的南宮蝶妍,就要離去。既然知道了宇文亦的所在,那麼他們沒必要呆在這了。
“是。”
而溪靈,想殺了南宮蝶妍,沒有提前行動,是再也沒機會了。
“母后,兒臣惹了禍,而且聽手下人說,宇文瑾已經滅了府裡的所有人。”宇文亦皺起眉頭。如果不是手下人提前稟報,可能現在他都在府中跟宇文瑾對抗。只是他沒想到,宇文瑾竟這般膽大,竟然光明正大的滅他全府。
“滅了你府內所有人?為何?”皇后看著那坐在椅子上眉頭深鎖的宇文亦。
“昨天不是宇文瑾大婚嗎?我去欺辱南宮蝶妍,他及時來了。”到現在他還記得昨晚的宇文瑾多麼的可怕,那氣勢竟有種讓他直接跪下稱王的感覺。
“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去惹宇文瑾?亦兒,你怎麼這般糊塗?宇文瑾最寶貴的就是南宮蝶妍,你難道還不清楚首富之家全部五馬分屍,吟風閣全部千刀萬剮之事嗎?”皇后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母后,你也知道首富家是宇文瑾做的嗎?”宇文亦抬頭疑惑道。當時他都在懷疑,但是卻沒確鑿的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