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對了。”謝輝煌漫不經心道,“放心,趙康不知道咱們的關係,自以為說動薛向,再聯合我,就能攪黃你老兄的好事,殊不知這是做夢。
張無忌確準了趙康去尋謝輝煌的訊息後,心思一下沉了下來,問道,“老謝,趙康是不是也對你說,倘使我上不去,你須得支援他的話?”
對薛向如是說,對謝輝煌又說,趙康某非是確準了他張某人就上不去。
謝輝煌道,“要我說幾遍?這就是小趙的痴人之夢,何須較真。”
“知道了,的確是跳樑小醜,老謝你早些休息。”
說著,張無忌便掛了電話,轉臉衝馬天宇道,“麻痺的,看來趙康這孫子是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就老謝還瞎單純,老天真,不,這貨是隻掃自家門前雪,不管老子瓦上霜,看來,這件麻煩,得自己解決,趙康,你屁股後面當真很乾淨麼?小馬,給我盯死趙康!”
馬天宇點點頭,忽的,抬眼望了望蒼茫的暮色,心中生出巨大的疑惑來。
這對他這個聰明人而言,是罕見的,眼前的這局迷棋,是越來越複雜了,各方人物都在其中扮演著多面角色。
不到謎底揭開剎那,只怕沒有人知道最後的答案。
募地,馬天宇想起了薛向,那個始終平靜微笑的年輕首長,也是最讓他看不透的人。
在這次的副司長之爭中,他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呢,馬天宇陷入了深度的迷惑。
……………………
“方委員召開宏觀司全體副廳級以上幹部會議了!”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吃完午飯,不少人正趴在辦公桌上,攤著身體,享受著秋乏。
一個驚人的訊息旋風一般,震動著整個宏觀司。
各個辦公室立時人頭攢動,各式小道訊息漫天飛舞。
因著宏觀司四大處,只有督察處處長不是副廳級,沒有攙和到此次的副司長之爭,且慕處長這幾日請了公假,去某學校進修去了,督察處最是超然,自由。
討論的也最是激烈,各個辦公室,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儼然召開政局常務會議。
“你們說這次誰會上去,我看還是張處長機會最大,畢竟人家眼巴巴要來的機會,豈能落空。”
“不可能不可能,張處長上了,謝司長能高興?這次的副司長本就是謝司長起的由頭,擺明了是奔咱們的頂頭上司薛司長去的,我看還是孫處長機會最大。”
“為什麼不是曹處長,他跟謝司長多少年了?”
“怎麼可能是曹處長,雖然謝司長張羅這個副司長,是為了制衡咱們的年輕大老闆,可曹處長上次在海天場的事兒上,被咱們大老闆涮了夠,至今還是宏觀司的笑柄,如此大的汙點,他怎麼上得去!而趙處長和薛司長,謝司長都走得較遠,他的機會也不大,到了,還得是孫處長上!”
“這話說得過早了吧,方委員的態度,你們都不考慮了?宏觀司到底歸他老人家領導,他若是發話,當一言九鼎,定海神針。”
“正因為方委員站的太高,誰上副司長都得老老實實蹲在他老人家面前,且他老人家已經將名額要到了宏觀司,若是再插手,未免吃相難看,引物議紛紛了。”
“那咱們的大老闆呢,他總得有個態度吧,倘使孫處長上位,今後,他這個副司長可就難當了。”
“這倒是實話,咱們的大老闆兩次出手,已見不凡,可到底根基尚淺,謝司長今次的招數堂堂正正,真是避無可避,舉目望去,宏觀司副廳級以上,有咱們大老闆的人麼?根本沒有,所以,不管怎麼選,終是咱們大老闆吃虧。”
“我看未必,咱們大老闆不是好啃的桃子,這次謝司長算計他,沒準兒又得崩缺牙齒。”
“癔症!人家都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