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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7部分

心都是絕望,唯獨馬天宇心性堅韌,危機時刻,卻生出機智,冷聲喝道,“咬死了咱們是聽到動靜兒,進來抓賊的,衝!”

話音方落,他人便如利箭一般朝外激射,絕望關頭,張無忌也奮起餘勇,使出吃奶力氣,朝外急衝。

二人到底還是叫老王算計了,鑼聲響動剎那,老王便鑽出門去,鎖死了石拱處的鐵門。

二人倒也沒打算從大門處突圍,奔到矮牆邊,方接力攀上牆頭,兩道光柱便打在了二人臉上。

“張處長,馬秘書!”

老王和臨院趕來的守門老宋,齊齊瞪大了眼睛,失聲驚呼!

……………………

昨夜的確是陰天,在天上憋了一夜的烏雲,到天亮的當口,終於忍不住委屈,開始抽噎。

雨水淅淅瀝瀝,下得不那麼痛快,可終究下了下來,於久旱的京城來說,算得上一場喜雨。

至少改委大院的環衛工人老張是歡喜的,用不著再幾十上百米的去接軟皮管子,頂著火辣辣的太陽,挨個兒花壇苗圃的行雲布雨。

這種天氣,於他而言,便是休息的大好日子。

原本,今天得空,他打算去京郊的通縣去看看大外甥,聽說大外甥倒騰外匯券發了,左近的親戚,都把錢攙和在大外甥處,聽說已經賺了不少啦。

辛苦這些年,他多少也攢些棺材本,想著去攙和一把。

不過,一大早聽說了個了不得的訊息,卻絆住了他的腳,心想,外甥那頭的好處,肯定跑不了,少了誰的,也不能少了他這親孃舅的,誰讓孃親舅大呢,還是先去老王那裡,聽個準信,這可是多少年都沒聽見的奇聞,漏過了,那得多冤枉。

念頭已定,老張加快腳步向後院老王的瓦房行來。

原來,這老王晚間在宏觀司的耳房值班,白天卻不在那處礙眼,得到自己分得的八平米小屋蝸居。

老張趕到時,老王的蝸居已經擠滿了人,仔細一瞧,還都認識,都是負責改委後勤的老人。

老張進門時,正聽後廚的紅案老譚道,“老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得說道說道啊,我聽傳言說,是張處長在薛司長辦公室偷東西,有這事兒?這也太邪乎,到底是什麼金銀財寶,值得他堂堂一個大處長幹這下作事兒?”

不待老王接茬兒,便聽負責花卉移栽的老鐵喊道,“不是這個事兒,是薛司長的通訊員馬秘書反水,偷他老闆的東西,好幾十根金條呢!”

第二百零七章表態

老鐵此話一出,場面頓時亂了。

“瞎球說,若真是好幾十根金條,薛司長失心瘋了,不放家裡,放辦公室裡?明明是偷某個中樞大領導的罪證。”

“胡咧咧啊,你們都聽差劈了,分明就是鬧鬼,你想哈,哪個賊偷天大的膽子,敢到改委偷摸。”

“老李老李,你說這話是扇自己嘴巴,我可記得你狗入的上週才交的入黨申請書,就你這樣張嘴閉嘴神神鬼鬼的,還想叫我做你入黨介紹人,做夢,莫害老子。”

“都別吵了,讓老王講,老王是當事人,咱們過來,不就是想聽老王說句準成話麼!”

“對對,都聽老王的,瞎咋呼什麼!”

一時間,所有的注意力再度朝老王處匯聚。

依著老王往日的脾性,遇到此等高光時刻,兩片嘴皮子掰扯得保管說得頭頂上的燈泡都得炸開了。

可今次,老王卻是一臉的便秘狀,受了起鬨,卻也站不出身來,支支吾吾道,“當時,天太黑,我也沒怎麼瞧清楚,你們甭瞎打聽了,都在改委工作,雖是負責後勤,可也是改委的一份子,這個紀律性還是要注意的嘛!”

他如何不願做那廣佈四方的話事人,實在是受了上面的教訓,不敢吐口,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