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效如何的謊話都扯出來了。
“不行啊,方醫生說一天三次,可不能誤了時間呀,您腿傷得挺重的,這一耽誤,要是出了問題,我們可負不起責任。”
此間是港島最好的醫院,護士的職業素養自然極高,豈是小妮子三兩句話就能打發的。
“我。。。。”
小妮子還待再辨,忽然,呆立的薛老三動了,幾個跨步便到了門邊,咔嚓一聲,將門扭開了。
“啊!”
門外的女護士見屋內突然多了個男人,驚叫一聲,手中的托盤一個沒端完,脫手而落。
忽然半空裡現出一隻大手,穩穩將托盤接住,“小心點兒喲,別瞎喊,我是他男人,瞧瞧溜過來的,別外傳啊,後果你知道的。”
說到後邊,薛老三故作出兇惡狀,嚇得門邊的俏護士接住托盤,小腦袋點得和小雞吃米一般。其實,這些護士年紀雖輕,心中卻極是門清兒,知道能住進此間的,無不是出自豪門大戶,而這豪門大戶從來恩怨最多,自己這一不小心攪合進去,準沒好下場。這會兒,見這位自己姐妹私下裡不知議論過多少回的天仙富婆的病房裡,鑽出了男人,俏護士早嚇懵了,聞聽警告,哪裡還敢有二心。
卻說這薛老三威脅俏護士,也非是無聊之舉,他確也不想讓柳鶯兒今後生活在緋聞中,畢竟他這個緋聞男主角是不肯能常駐港島的,而港島的狗仔隊是什麼水準,他雖未領教過,後世,卻是見識得太多,眼下,威脅這俏護士,正是切斷緋聞的源頭。
這俏護士經薛向一嚇,哪裡還敢這兇巴巴的人面前多呆,端了托盤便朝房內走去,得到床邊,輕聲道:“柳小姐,換藥了。”
“你。。。你先出去。”小妮子依舊躲在薄毯裡發號施令,眼下,為顯冷淡,竟是連薛向之名也不道出了。
薛老三這會兒痞賴勁兒全上來了,哪裡還會聽她使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道:“我幹嘛要出去,先前我都聽見,說傷在腿上,有什麼不方便的,況且你身。。。。。”
虧得薛老三話至此處立時止住了,可即便如此,卻也捱了柳鶯兒一個白眼兒,而一邊的俏護士更是聽得滿臉通紅,因為薛向後半句話未盡之意,是誰都聽得出來的。只不過俏護士誤以為是薛老三的意思是做那事兒,見過柳鶯兒的身子,而實際上,薛老三見柳鶯兒的身子,還是那日鑽柳鶯兒家的窗子時,被柳媽媽突然撞門而入時,弄出的一場尷尬時見的。
柳鶯兒使喚不動薛向,便賴在毯裡不出來,倒叫俏護士端著托盤,立在原地,尷尬非常。
薛向笑道:“護士小姐,我看你這托盤裡就是消毒液,和一條繃帶,換藥是不是在患處消完毒後,把這塗了藥泥的繃帶纏裹在患處就好?”
俏護士點點頭,不知薛向問這個作甚。
薛向接道:“原來這樣簡單啊,得了,我來吧,有你這外人在場,我媳婦兒她不好意思,你可以出去了,記得幫我把門鎖上。”
不待俏護士同意,薛老三便將托盤接了過來,俏護士這會兒正靈臺無計逃麻煩,見這位大包大攬了,哪裡還有不答應的,當下,連連點頭,一言發出地衝出門去,接著,便是砰的聲輕響,門被鎖上了。”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呀。”
“別怕,我會輕一點的。”
“你,你走開,我才不信呢。”
“信不信,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薛向端著托盤笑吟吟地步步逼近,柳鶯兒裹著薄毯在鵝絨大床上寸寸後挪,這場景倒像是後世的電視上長演的那出。
“薛向,你別胡來啊,我不換藥,要換我也自個兒換,用不著你插手。”
小妮子終於繃不住了,直呼其名起來。
“您莫不是嫌我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