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而獵風因誤用無界真言,先是修成玉骨晶骼,其後經仙庭神將造化,又修成玉骨金骼,原承天只當是獵風因緣際會,獨此一家,哪知這位穿雲豹所修之術,與獵風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可惜獵風不在此處,實不知是玉骨金骼強一些,還是穿雲豹的鐵骨銅骼更勝一籌。
九瓏忽的開口道:“道友,你只不過修成鐵骨銅骼罷了,又怎值得誇口,我知道一人,修成玉骨金骼,不知比你如何。”
穿雲豹冷笑道:“仙子莫要妄言,那玉骨金骼怎是容易修成?天下雖大,據我所說,除了九淵大帝法力通天,任何功法皆可修成之外,便只有魔龍殿下能修成此術罷了,你所說那人又是怎樣來歷?也能修成玉骨金骼。”
九瓏亦是聽到“鐵骨銅骼”四字,便想起獵風來,故而以言語試探,此刻聽到穿雲豹如此說法,心中不由大動,暗忖道:“難不成獵風竟與大帝魔龍有幾分淵源?”
九瓏曾與原承天議過獵風之事,以原承天的玄承,也不知獵風怎會修成玉骨金骼,只因便是錯用無界真言,自身不遭損傷也就罷了,又怎會因禍得福,修成玉骨晶骼這無上絕學?
而九瓏亦推演多次,亦發現獵風之遇著實離奇,換成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有如此造化。而九瓏亦曾替獵風暗起天課,不想卻算不出獵風的來歷。因此獵風的玉骨晶骼著實成疑。
如今遇著穿雲豹,又聽到鐵骨銅骼之名,似乎往日的疑團就可迎刃而解了。若獵風真的出身九淵,則誰能算出獵風來歷?便是天課神算,亦只能在五界之中運用罷了。
原承天與九瓏相視一眼,面上皆是神情忐忑,實不知獵風與九淵的淵源是福是禍。
這時索蘇倫以魔刀逼住了穿雲豹的雷屬之寶,以玉笛再發破殺之音,襲向穿雲豹的雙目。
那穿雲豹便是修成鐵骨銅骼,怎樣也修不到這一對眼珠上去。
穿雲豹聽到空中凌厲之聲,急忙伸爪在面門上一擋,同時伸出右爪,向索蘇倫遙遙一探。
此為至虛之爪,乃是穿雲豹的無上絕學,索蘇倫便是再快十倍,也擋不住至虛之爪的一擊,只覺得胸口一窒,已被穿雲豹拍到。
好在穿雲豹此擊威能有限,索蘇倫只是覺得體內魔玄略為浮動罷了,肉身並不曾有絲毫損傷。
但穿雲豹經與三修同時交手,已知三人強弱。三人中,以原承天玄承最為強大,且所修之術包羅萬有,又無一不精,可謂最是難纏。
而九瓏雖被自己斷了一根琴絃,穿雲豹則瞧出九瓏體內暗蘊真火,來歷非凡,著實不敢輕敵,甚至還不便得罪。
唯有索蘇倫雖亦是難以對付,但魔界魁神的身份,並不比自己高些,若想脫困而出,也就只能找索蘇倫下手了。
第一記至虛之爪既然拍實,穿雲豹怎敢放鬆,將至虛之爪不絕拍來,諒索蘇倫再強,也擋不住這天下最快的至虛之爪。
在用左爪施出至虛之爪的同時,穿雲豹將右爪一晃,那右爪便成巨物,幾乎大過了半個身子。穿雲豹便以這右爪擋在身前,無論原承天怎樣施法,也定要用這右爪擋住不可。
剎那間,索蘇倫胸口已被拍了百記,雖然每記拍擊都無傷筋骨,但百記拍擊皆集於一處,又怎能承受?
且若不能迅速想出辦法對付穿雲豹的至虛之爪,那麼只需數十息的時間,自己必將肉身大損,再無戰力了。
索蘇倫一邊動用魔訣加持,減少傷損,一邊深吸一口氣,口中吟道:“魔刀殺氣衝五界,紅尺血光滿乾坤,一朝衝上仙庭去,敢向神執叱不公。”
空中紅光一現,現出一柄赤紅玉尺來,此寶為諸屆魁神鮮血所凝,便受諸屆魁神加持,輕則一羽,重則千嶽,實為魔界鎮界之寶。與魔刀並級齊驅,為魔界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