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個膠囊破裂,正是其中的海洛英,要了這個婦女的命。
技術偵察處處長劉子呤,親自將屍檢報告送給郭峰,“恐怕要有大買賣了。”
劉子呤是郭峰的師妹,兩人1978年同時參加j省政法幹部培訓班。三個月的脫產學習,使他們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情誼。郭峰看完屍檢報告,敏銳地判斷,一宗數量龐大的毒品,已經販運進了金甌市。
為此,鄭鵬飛將其名為“膠紈案”,由二處負責偵辦,全力加強對海陸空多路圍堵、搜捕。力爭把這批毒品困在金甌,讓他們鋌而走險,自己露出馬腳。但幾個月過去,風平浪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他將明天晚上的行動,與“膠紈案”聯絡起來,它們會是一體的嗎?
……
劉香香手腳很麻利,飯一會就好了。
一大盆牛肉,一大盆羊肉,一大盆豬肉燉白菜、粉條,一大盤海魚,一大盆蘋果花蛋湯,五六個小冷盤,豐盛極了,劉香香又開了兩瓶龍山牌白酒。
幾人早就餓了,見狀正要開始大吃大喝,劉香香說,“慢!”幾人被嚇了一跳,劉香香又說,“你們有人肯定以為我會下藥,所以,每道菜和酒,我先吃。”於是,她每道菜都先吃了,然後,又端起酒杯,先喝了一大杯。
虞松遠帶頭吃了起來,大家也都動開筷子。古儀說,“小劉你別見怪,我們只是不得不提防著點……”
“姐,劉大柱被辦了,他家勢大,你這酒店怕開不成了。”章月娥說。
劉香香說,“不想那麼多了,只要能辦了這畜牲,怎麼著都行。再說,我也不想回來了。機場把我抓去,就得負責到底。”
虞松遠說,“你還是到龍山廠幹吧,將來也能轉個軍工。另外,你會開飯店,龍山將來在縣城或濱海市,肯定也要開飯店,你選擇還會很多。”
飯後,林濤將劉大柱扛到車上,古儀說,“這麼長時間還沒醒,不會死了吧?”
虞松遠說,“死不了,再睡三個小時,就會醒。”又對劉香香說,“另外兩個人,哪個罪惡大些?”
“留鬍子的這個吧,他nǎinǎi的,是個壞透了的壞種。”
虞松遠便將留鬍子的男人,也扛到車上。古儀和章月娥想幫劉香香收拾,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帶的,但劉香香卻東瞅瞅,西看看,突然哭了。
準備出發了,問題也來了。七個人,212敞棚吉普狹窄的空間,怎麼坐?
林濤有辦法,他將二個依然昏迷的男子,屈著腿,揹著臉,擠坐在後座前的地板上,並將他們上身捆到一起。劉香香見狀,想都沒想就坐上去了,古儀也擠了上去。兩人無處伸腿,只能蹲坐著,或者將腿伸到劉大柱等兩人身上。
章月娥傻眼了,她再想擠上去,根本沒地方了。她站在車旁,不知所措。
虞松遠坐到駕駛座上,啟動汽車掛檔起步,林濤將章月娥抱到副駕駛座坐下,見林濤有點猶豫,章月娥扶著風擋玻璃站起來說,“小弟,你坐下,我坐你腿上。”林濤這才不矯情了,爬上副駕駛座坐下,章月娥小心地坐在他的膝蓋上。
夜晚的山路更加顛簸難行,經過改裝後的車輛,拉七個人一點困難沒有。但章月娥畢竟是個女孩,雖然輕盈,可堅實的小臀部,沉沉地壓在腿上,讓林濤的雙腿很快就感覺有點麻了。
“商量一下,老大。為了保持清醒,建議十分鐘就換駕駛如何?”
“你死心吧,老實坐著。”
“小弟,是不是把你腿壓麻了?”話沒說完,忽然偷偷地嘻嘻笑起來�